听到陈公子如此叙说,众人更是对陈公子的话更加相信,同时更是对灵均越发不齿起来。
“那是姜家庄的何人所说?如此毫根据的说法,没有人证岂可当真?”
听到灵均如此提问,饶是自称心思缜密的陈公子也是阵阵压力。
可谋划之前,并没有安排人堵上这个环节,只能是说:“本公子岂会记得那贱奴的名字。”
“就是,我家公子贵不可言,那姜家庄的人左右不过一个贱奴罢了,何德何能让公子记住他的名字。”更有奴仆趾高气昂的大声说道。
灵均看着那奴仆,也是泰然自若道“你不过一奴仆,又有何底气去说贬低别人?”
“就是,你一个贱不可言的奴仆,又有何身份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大言不惭?”远远的声音传来,倒是中气十足。
众人向后望去,确实看到一辆奢华异常的马车,早已停在了众人身后,只是一直没注意到罢了。
灵均看到一身锦衣华服的牛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那奴仆身前,啪啪两巴掌打的那奴仆是眼冒金星。
陈公子看到牛耳的举动,也是怒气心生,对着牛耳道:“牛耳,你又是何等身份,竟然敢打我家奴仆?”
略微停顿后继续说道:“你牛家如今不过是一丧家之犬,你还当你是曾经的牛家公子?”
听到陈公子所说,众人反应不一,有人继续看笑,有人想要说什么却也没说,也有人一脸不齿。
“你陈家曾经也是奴仆出身,要不是我牛家先祖仁义,给了你陈家恩德,你陈家如今也就是我牛家的一个奴仆。”
“给我跪下磕头,按照你陈家祖训,见到牛家之人,不管身份如何,必是要给我磕头行礼的,即使是你那叔父来了也得如此。”
陈公子听道牛耳所言,脸色也是青一阵黑一阵,不过最终还是跪了下来恭敬的向牛耳行礼道:“陈佳拜见牛耳少爷。”
“原来这人叫陈佳,我是住你了。”灵均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想要害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
“既然是名姓的贱人所言,又怎可当作证据在此污蔑灵均兄弟?”
陈佳起身后,听到牛耳所言,又继续道:“我家叔父所言,必定是千真万确。”
“据我所知,你家叔父如今依然在山桑县外出公差,而你最近一直没有道山桑县,你又是从哪儿听你叔父所言?”
“自然是家仆传话。”
“屁的家仆传话,此等涉及重案之事,你叔父会让家仆给你传话?”
陈佳听到牛耳所言,心道:“不是说这牛耳是个不学术,整日勾栏听曲的败家子吗,今日的表现怎能如此机智?”
灵均听到陈公子所说,才是知晓陈佳所谓的叔父并不在亳州城,才知晓了今日阴谋的最大漏洞。
看向牛耳的目光也自然的发生变化,世家子没有一个笨的,切不可小看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