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我来了也不开瓶好酒喝喝。哦,向泽,你记得把桌上没开的红酒醒一下,我去上个厕所,等下回来就喝她。还有,将你的刀磨快点,那把刀捅不死我的。”他向厕所走去,叼着根烟,口吐着芬芳的烟雾。
我将切肉刀丢到洗碗池。就当下而言,做些什么反抗已经没有意义。我照着他的吩咐做事,开了那瓶好酒,将酒倒在醒酒器中,红酒的芬芳充斥满整个房屋,我拿了两个新杯子,等着酒液氧化。
当他回来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看着我刚才看的风景,手一伸,拿了一杯倒好的圣血,背对着我自顾自说了句“好久没回来了。”
“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还有老烟枪和LISA姐妹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去哪了?你怎么会让酒保递话?”我朝他不停开火。
“时机没到,你还不必知道,但现在你不应该关心一下你的小女友吗?我亲爱的泽少。”他转回身体,坏笑着说完那该死的话。抿了口红酒,优雅至极。虽然他笑的很辜,但我头皮发麻。
我打开个人终端,尝试打给女友,她接了,一切都没事,女友在发小脾气,生我莫名其妙挂她电话的小气。我看她没事,面带疑惑的看着凯子哥。他用端着酒杯左手,右手对我竖起三根手指。接着放下一根,两根,三根。
女友倒地了。
我愤怒的抓住他的衣服,怒吼着向他咆哮“你干了什么?你这个混蛋!”
“你的女友低血糖,你不知道吗。”此时凯子哥正满脸嫌弃的将我手指扒开,又整了整自己的西装,补了一句“外面很冷”,他看着他雪白西装上的酒泽,喝完了杯中的残酒,起身去了窗台。
“叫救护车吧,她同伴发现不了她的。”说完跳了下去,“后会有期,我的泽少。下次招待不周,我要打你要屁屁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