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二人似乎才满意了这个回答,翘起嘴角,笑得温柔缱绻,“好,竟然你肯认,那便要罚你一番,教你长个教训,不敢再发淫发贱。”
陈元抖如筛糠,以为真的要绞去他的蒂珠,那得有多疼?更是抱紧了鞋履,颤巍巍地贴上脸去,以示臣服。他不敢抬头看,自然不知道那两张芙蓉美人面上是怎样扭曲快意的神色,好若修罗恶鬼。
“那便罚你擦干净地板,用你的奶子和舌头……”
“快些!”
陈元吓得捧起那一对软绵的胸乳就去摩擦地上的尿液淫水,可那也不是什么吸水的物什,擦了半天,除了弄了一身的肮脏液体,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因为孕期泌乳的奶子,又硬又涨,葡萄大的乳头大张着乳孔,不知羞耻地漏出内里的细洞和奶水,压在坚硬的地板上,稍稍一摁就淌出洁白的奶水,全滴在了地上,黄黄白白的掺了一地,瞧着更脏了几分。
“不呜呜……擦不干净……不呜……不行……”
陈元哀求地望着二人,极近卑贱地仰视他们,一双圆眼里全是恐惧与恳求。
“奶子不行,不是还有舌头吗?”
他绝望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要去触碰地上的液体,伸了半晌还是没能下去口,好脏,好骚,不要吃……不要吃……顾霜和萧翊反倒不催他了,看着他挣扎地低下头又抬起来,最后崩溃地嚎啕大哭,抱着自己的肚子匍匐在地上,哭得气都喘不匀了。
“啧。”,不知谁轻叹一声,萧翊也不嫌他身上的体液,还是出手把他抱起来揽在了怀里,顾霜拍拍他的头顶,“好了,别哭了……像什么样子,夫君的鸡巴都吃了,自己的还下不去口吗……”
“呜呜…呜不……不要……”
陈元哭得更厉害了,话也说不清楚。高壮的身子缩在萧翊怀里,也不嫌丢人,全蹭到了萧翊衣服上。
茶占被递到了嘴前,顾霜好笑地看着他,好像刚刚那个逼他吓他的人不是自己,“喝口水吧,小骚狗水都流光了……”
陈元抽噎着含住杯口,慢慢吮吸水液,似乎恢复了些平静,又不长记性、极为信赖地冲两个人漏出肚皮,讨赏卖娇了。谁能不说一句活该,活该被两个妖精似的人物吃得死死的,一辈子也翻不出手掌心。
哭声渐渐小了,一腔邪火还未消散的两个人哄着骗着,又把这不长记性的笨狗带上了床,开始了新一轮得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