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距离是爱情割舍的痛,那么思念就是法愈合的伤。痛的越深,伤的就越重。对于没有归期的分离,彼此的思念,或是死亡,或是重生。或是难舍难分,或是静如止水。这一切终归会有一个结局。
那些寂静的夜晚里钟离子懿只能对着李天一的木偶娃娃发呆,这个木偶娃娃不管是子懿开心的时候还是悲伤的时候,总会一直陪在她的左右,可是现在手里的木偶娃娃还在但灵魂已悄然远去。
在寂静的那些夜晚里慕容楒楠只能对着月亮发呆。银盘中闪烁着好几个人。一个一个的出现,又一个一个的消散。最后一个是李天一。他一直都在慕容楒楠的视线中。楒楠笑着,哭着,迷茫着,沉默着。
在寂静的夜晚里李天一只能对着木偶和月亮发呆。他思绪万千却总有另一团思绪让他心乱如麻。这一路未知的路途,不知道自己会通向何处,这每一步中,每一刻钟,都可能是李天一人生的终点。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不在乎这些。生死看淡。但有了思念,有了牵挂就有了自己不敢的事,不愿的事。
树林内阴暗而寂静。端庄的白杨一动不动高高耸立,好似化作一个个卫士在守护着李天一,忽然树林被微风带过,发出了沙沙的响声。连成一片如大海起伏的波涛。在白杨的最高之处站定一人,身子随着枝叶的浪花左右摇摆着。
李天一熟悉这股弥漫开来的战气,冰冷,冷的似要冻结万物。情,没有丝毫人间的温度。李天一抬头冷漠道:
“你我还是要见面的,因为你有你的账,我有我的账,没算清楚前谁也逃不掉的。”
树上的人认可的点了点头。
“没人可以在我的剑下逃过去的,杀人收钱,我从未失手过,这个例外不能出现在你的身上。”
李天一冷笑:
“沈浪雨,我很早听过你的名号,但我想不到你这种人是怎么获得十大名剑的尊位的。你跟唯利是图的小人和打家劫舍的匪徒没什么太大分别。”
沈浪雨抱了抱手里的剑,道:
“尊号这个称位是用实力说话的。这跟人的性格和秉性关。我不否认你说的对与。我只知道有钱就有酒,有地,有女人。”
“用这种丧良心的钱,买的酒可能会是假酒,拥有的地可能会是贫地,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真心对你的。一切都是买卖。”
“我不注重这些,我只注重实物。感情这东西,说变就会变的,但手里的钱不会。”
“钱是冰冷的,人需要的是有温度的感情。”
“一看你就没有被人背叛过,没经历过痛哪里知道伤。”
“看来,说来说去还是你我老生常谈的问题,是不是还得在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人。永远不能相对而坐,对饮几杯。”
“你是我生意的目标,你看谁和自己的目标把酒吟欢呢?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你这么有把握打赢我吗?也许你应该知道我的剑魂已经觉醒了。”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问题,能拿到十大名剑的称位,绝对不是凭着嘴上的功夫。”
“好,那李天一就向十大名剑之一的老前辈讨教了。”
“我也很期待,期待着传说中“流瀛若火”的表现。想当年这可是大天剑魔白起称霸一方的利器。你既然拥有了它,就不能侮辱了它的威名。”
“当然,以死立名!”
“很好!既分名利,又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