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禾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紧紧的拽着白暮的衣服,眼眶红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掉。
空白的思绪有些回拢,张了张嘴,声音晦涩的很。
“哥哥,别求我。”
他怎么可以让阿暮求他。
他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称职的伴侣。
以前护不住阿暮,现在还要阿暮求他。
白暮顾及到司禾脚上有伤,不敢让他还踩在地上,将人抱进了怀里坐在了床边,看了一眼门口的医生,示意他们进来。
怕惊到怀里的人,白暮只让一个人带着处理伤口的东西进来。
察觉到有人靠近,司禾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一副的很抗拒的模样。
白暮抓住他推拒的双手,轻吻着他的额头,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小声安抚,“别怕。”
“阿禾最乖了,我们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处理完以后,阿禾不想有人在这里,那就不在,要是不想哥哥陪着,我也可以出外面。”
司禾有些着急的扯了扯他的衣角,眼里都是惊恐,生怕眼前的人不见了,“不离开!”
白暮轻哄,“别着急,不离开。”
“给医生看看伤好不好?”
司禾抿着唇,看着皱着眉头满眼心疼的人,沉默了好几秒还是点头答应。
得到答应,医生一点都不敢耽搁的处理起了伤口,因为司禾是直接踩在玻璃碎片上的,伤口里面还有玻璃渣。
有些地方因为血凝固了,处理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白暮从来没碰过医学这方面的,他并不擅长,哪怕他想帮忙也帮不上,有可能还会因为不专业出现其他的问题。
看着疼的紧紧咬着唇的人,怕他把自己咬伤,心疼的低下头吻住了司禾,温柔的一点一点撬开了紧抿着的唇。
被攻陷的司禾近乎贪婪的渴求着吻他的人,白暮也纵容他,指尖落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安抚着。
正在处理伤口的医生越发的的专心了,表示他啥也不敢看。
对单身狗真的是钱难挣,粮管饱。
被放开的时候,司禾绯红着脸,神色迷离,微张着嘴喘气,倒是让没什么血色的脸,多了几分生气。
白暮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对待他的动作,一举一动都是疼惜。
司禾很喜欢这种贴贴,享受的眯了眯眸子,越是喜欢对白暮的偏执和疯狂越是多,语气晦涩不明,“哥哥是要结婚了吗?你不是说最喜欢的是我吗?”
“我真想哥哥只看我一个人,别人跟哥哥扯上一点关系都不可以,每一次哥哥的目光落在别人的身上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旁处理伤口的医生,越发的想让自己没有存在感了,他都听到了些什么东西啊,有钱人谈恋爱都这么刺激的吗?
他会不会被灭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