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确看着他这幅拒不配合的模样,也不急,既然嘴巴问不出就用鸡巴问,雄腰猛然发力,沉甸甸的肉棍次次全根抽出又狠狠插入,甚至能拽出一点嫩生生湿软的腻红腔肉,噗呲噗呲激烈干的一口肉逼穴眼大张、抽搐微松!
“不、哈啊、慢一点……要坏了……呜、要坏了!江确、不要、不要操的这么凶……”
下身又酸又麻、全身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被男生不断悍进悍出的柔腻穴腔,过量的快感令洛观宁感到崩溃、完全难以忍受,他终于再难以抑制喉咙中压抑的哭泣呻吟,镜片都被哭喘出的热气模糊的雾水蒙蒙,稠艳的绯意自皮肉下流淌而出,将他整个人都蒸成熟透了似的薄粉。
“你的、你的大……嗯哈、不要顶!呜、你操的爽……”
高冷学霸被同性就这样压在破旧不堪的废弃球桌上后入,干的桌子嘎吱直响、激烈挨着操的肉穴肿红熟艳,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被迫说出淫浪的下流话。
“……真乖,怎么骚老婆身下的嫩逼会流水,身上也哭的这么可怜?老公看的心疼死了,用大鸡巴给老婆堵一堵,好不好?”
江确得了满意的回答,终于动作温柔了下来,青筋鼓起的粗硕肉刃刻意碾着敏感点延长身下美人能感知的快感,手掌撩起洛观宁后颈汗湿的皮肤,俯身吻着那一枚小小的朱砂痣,犬牙摩挲轻咬,用新的吻痕盖过之前男人留下的、碍眼的痕迹。
却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元气的少女音。
“宁哥,你在吗?已经下课啦,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
洛观宁沉湎于快感中的头脑,被这声音刺激的瞬间清醒、紧张到浑身绷紧。
江确闷哼一声,清楚的感知到对方身下的嫩穴,是如何在一瞬间就敏感的夹紧了、仿佛渴求吃到精液的骚浪精壶一般,在不断蠕缩含吮着埋入其中浅浅抽动的滚热阳物。
他不禁垂下眼,看被他压在桌上的冷淡学霸,泪意朦胧的狭长眼眸内清楚出现的破碎惊慌,一副又可怜又助的少见脆弱模样,清浅瞳仁晃动着,落在了他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明明被他强奸、鸡巴操进骚逼里的时候,都还硬气的没有求他。
……就这么怕被苏念知道?
那点子压根没压下去的酸味卷土重来、愈演愈烈,江大少舌尖舔了舔犬牙,凌厉墨眸微沉、看着身下的美人,缓缓笑了。
而后,竟然就着鸡巴还插在人穴里的姿势、长臂一捞,将对方汗淋淋的单薄身体牢牢抱在了怀中,走向门边!
“……!!”
随着走路时的节奏,鼓胀肉冠次次都能顶到体内最为敏感的那点,洛观宁整个身子被男生抱在了怀里,两条长腿下意识夹紧了江确的结实腰身,倒仿佛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短短十几步路颠弄折磨的浑身瘫软、双手牢牢捂住了嘴,才止住难耐的哭喘。
“骚老婆,可得捂紧点,不然就要被校花听到,她的好哥哥正骑着大鸡巴、扭腰发骚!”
后背挨上了紧靠着门的墙边,江确两只小臂抬着美人两条细白长腿,贴紧了对方耳边嗓音微哑含笑,而后紧窄腹胯收紧,自下而上的用力贯穿这一口早已被他操到柔软湿滑的嫩红肉逼、开始新一轮的疯狂插弄!
“……不、呜!”
敏感穴腔被悍勇肉棍反复挑开抽送,由于体重的压迫,次次都能顶入最深的地方,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出一个微凸的肉冠形状。
洛观宁被插得浑身一抽一抽颤动着、瞳仁上翻,只感觉自己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刺穿了,全部的受力点只剩下身下一根与男生身体相连的滚热鸡巴,他咬紧了手掌才止住喉咙中溢出的、细碎腻人的喘息,身前一根粉白勃起的性器胡乱顶蹭在男生结实紧绷的腹肌之上,衬衫被汗湿的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宁哥、宁哥?……咦,奇怪,不在吗?老师明明说他叫宁哥来送器材了呀。”
门外,苏念还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发出疑惑的自问,全不知仅仅一门之隔,她可靠又漂亮的高冷宁哥,被男生牢牢禁锢在了墙边,长腿大分着、被干到爽的口水乱流、双眸失神。
江确粗喘着、抬手拿掉了碍事的眼镜随手扔到一边,低头舔吻那枚他肖想许久的泪痣,舌尖一点一点舔掉美人湿红眼尾溢出的清澈泪珠,像是条粘人的大狗紧紧贴着洛观宁又舔又咬,直将对方一身冷白皮肉玩的遍布属于他的痕迹,才满足的掐紧了美人腿根、腰胯摆的近乎快出残影,终于开始最后的冲刺!
“骚老婆把穴夹紧点,老公要给嫩逼打种了!”
“已经听不见了吗……嘶,那也没关系!精液全部射给老婆!射大骚老婆的肚子!”
“……!!”
滚烫的黏腻感陡然在敏感嫩肉最深处爆裂弥漫,男生紧紧压在湿软穴口上的鼓硕阴囊抽动着、茎根抖动,同时肉眼可见的,被他抱在怀中的冷淡美人本来线条流畅的小腹渐而微鼓出一个淫荡的轮廓,仿佛是怀胎三月的小孕夫般,被人一泡浓精内射的大了肚子。
洛观宁哭泣似的发出了一声哀哀喘息,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失控感陡然从被精液激射的穴腔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瞳孔紧缩着落泪、悬在男生小臂间的冷白脚掌瞬间绷紧又松开,脑中空白一片,刚刚养好病本就不堪重负的虚弱身子瘫软在了江确怀中,耳边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男生从绞紧的肉穴中抽出鸡巴后,精液滴落而下的黏腻声响。
竟然是被这一记狠肏内射,折腾到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