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瀚洋知道他是海盗首领,水星未来的海盗之王,按理说作为一个oga,看惯了父辈或是叔辈的花花行事作风,应该对那种行为深恶痛绝才对,只可惜索明月骨子里认为自己是个aha,所以他内心深处觉得oga们多女票几个aha,也都很正常。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尹瀚洋控制着掌心的力度拍了拍索明月的后背,“abo平等,都是一夫一夫制,明白吗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大家都得专一才行,不能乱七八糟的,你懂不懂”
索明月满脑子“为啥呀,到底是为啥呀”,但他选择闭嘴不问了,因为尹瀚洋前半夜补眠,后半夜守夜,他不想影响他短暂的休息时间。
凌晨12点整,闹铃只响了不到一声,尹瀚洋赶紧伸手给关了,悄悄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把被褥仔仔细细地掖好,看了一眼索明月酣睡的如白玉圆盘般的脸颊,拿着枪走了出去。
“冻疮药本来咱们出发的时候都带着了,就是现在都冻得打不开了”一个医疗兵跟孙信厚说。
孙信厚手里拿着两个高高的上面写有“鳄鱼油软膏”的铁罐,用力往地上磕了磕,冰面都给砸出了个缝:“这跟石头似的,能烤一烤吗或是放热水里煮一下”
“不行,”医疗兵挺无奈的,“这软膏不能热加工,一加工就失去药效了,只能正常室温下静置,让它自然融化。”
“这条件不允许啊,咱们这帐篷里也零下二十几度了,”高鸿飞叹气道,“破药,还不能加热。”
“很多破药都不能加热的。”医疗兵说。
高鸿飞给他一记飞眼,医疗兵转身走了。
“老孙”尹瀚洋恨铁不成钢地走了过去,“你啊你,我一眼没看到你又犯病了,你怎么吃一百个豆都不知道腥”
“啊”孙信厚转过身来,尹瀚洋看到他把药罐贴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正准备用体温让它融化。
“哎你唉”尹瀚洋无话可说了,颓丧地坐了下来。
十分钟后。
“你那化了吗”孙信厚问尹瀚洋。
“没感觉,”尹瀚洋肚子里搂着两罐冰冷的冻疮药,像孵鸡崽似的呵护着,“要是化了,不是应该会有水滴下来么”
“也对,我这反正没出水,”孙信厚问高鸿飞,“你呢”
“我有感觉了,”高鸿飞说,“我肚子被冰到了,想去上厕所。”
说完,他丢下两罐药去找地方行方便去了。
“你呢”孙信厚和尹瀚洋期待地看着韦渤。
韦渤:“没感觉,我在想,人身上最热的地方,是肚子吗鸡才用肚子孵蛋吧”
“其实最热的地方,我知道在哪儿,”尹瀚洋讳莫如深地说,“应该是裤裆里。”
“对对,”韦渤说,“那地方有时都烫手。”
孙信厚一听,缓缓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你给我停”尹瀚洋拿起个烧了半截的木根丢向他,“冻坏了你他妈要绝后啊”
“是啊,信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快别放进去”韦渤也连忙出声制止。
第二天,四个人在医疗兵匪夷所思地表情下,把自己捂了一晚上的药罐一一递了过去,虽然能打开了,但是医疗兵用铁勺奋力往外挖,才挖下薄薄一层药膏,而排队等着上药的oga,已经有十来个人了。
尹瀚洋怀疑孙信厚还是用那啥去捂药了,不然他的那罐不会挖出那么多药膏来。
尹瀚洋装作漫不经心地往孙信厚下面瞅了瞅,孙信厚专注地看着在那排队的章楠。
“老孙,你为什么”尹瀚洋发愁地问。
“我没想再跟他怎么地,就是爱过,”孙信厚没什么表情地说,“就有点儿舍不得。”
挨到章楠去搽药膏时,孙信厚忍不住走过去了,尹瀚洋也跟过去看看,章楠长冻疮的地方是手背,原本细嫩光滑的一双手,长了几朵暗红色狰狞的花似的疮疤,当章楠把这双手背颤抖着递出去时,尹瀚洋见孙信厚几乎是身子一晃。
他可不是“有点儿舍不得”了,而是心疼的要命。
“长手背上就是总洗手造成的,这里太冷了,你别总洗手,手没干风一吹就长上了,爱干净不能不分场合”
医疗兵边说边给章楠涂药膏,孙信厚连忙在一旁问:“什么时候能好会留疤吗痒吗”
“这天气谁知道啥时能好痒的时候别挠就不留疤了。”
“听到没有别挠痒你也忍着”孙信厚对章楠吼,“你没事洗个什么手啊你”
章楠:“呜呜呜。”
尹瀚洋看了章楠这一处的冻疮就吓得魂不守舍,又看了几个oga的患处,连忙跑回自己的帐篷,索明月正在里面端正地坐着,低头看长津湖的地图,被尹瀚洋把地图刷的一下扔到了一边,整个人掀翻在地。
尹瀚洋先是把他两只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把他的脸蛋、耳朵、脖颈都看了一圈,然后去解他的衣服,又要脱他的长棉袜。
“干嘛呀”索明月被他发疯般地推倒在地扯衣服而莫名其妙,“大白天的,不要”
“有没有花有没有”尹瀚洋紧张地问他。
“什么花”索明月问道。
“肉上的花,肉花”尹瀚洋大声说。
“不要脸”索明月面红耳赤,给了他左右两巴掌,力度虽然轻,但气得要命,打完他就往被窝里躲,用被子盖着头,浑身发抖。
作为双性人来说,这种花他是有的。
“啧,跟你这小哑巴真是什么都说不清,”尹瀚洋急着去扒开他的被子,给他比划,“长在肉里的,会痒会疼的地方,别去挠,知道吗”
索明月怔怔地看着他,浑身哆嗦。
尹瀚洋对他这个样子很熟悉,之前多少次要扒他衣服做到最后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打颤,尹瀚洋就立马收手不敢干了,他听方倾说过,索明月小时候受过刺激,吓得他不敢说话,才变成了哑巴,所以尹瀚洋对他一直都是轻轻地、慢慢地,温柔地呵护着。
“好了好了,”尹瀚洋举手做投降状,“你自己检查一下,要是有的话,赶紧告诉我,知道吗得赶紧治疗”
说完,他转身跑出去了。
索明月心里很委屈,他虽然长了个不该长的地方,但是没痒、也没疼,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尹瀚洋为什么说得一脸嫌弃,还要给他治疗,这怎么治
他因为怕双性人的事被尹瀚洋知道而惊慌不已,忍不住趴到被子里,“呜呜呜”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