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3号。”
“我是4号。”
方倾:“”
aha们见他一时语塞的样子,又是哄笑不已,把枪横了过来,向他靠近:“来吧,教教我们这些傻瓜,怎么用枪。”
“或是我们的枪,怎么给你用,能让你爽。”这个aha话说完,气息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方倾所处的上流社会里,还没人这么大岁数了娶不到老婆,所以他并不知道三四十岁以上的老光棍子能饥渴成什么样,方倾长得非常出挑,漂亮性感,又文文弱弱的,是那种能瞬间挑起aha的人,可他自己偏偏不知道,所以惊讶之下,更添一种纯真懵懂的诱惑。
只见四个aha都把枪横了过来,逼着他往后退,越来越靠近他,嘴里不住说着:“来教我们吧,小oga,枪给你,教教我们。”
方倾退后几步:“那我教你们这把枪的关键地方吧,枪头倒转过来,对,让药剂回流,你,还有你,都没弄对。”
aha们笑着按他说的,调转了枪头:“这样对吗”
这时于浩海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来回颠倒药剂,不用看扳机,对,晃动药剂,使劲晃”
方倾话音刚落,方枪中的子弹药剂因为反复颠倒碰撞走火了,砰砰两声闷响,射出了两颗子弹,射中了枪头对准的另外两个aha。
“大军小武”两个误开枪的aha惊叫起来,连忙去晃动中枪倒地不起的aha。
“这,就是方枪的误操作,懂了吗”方倾捂嘴笑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其中一个aha朝方倾举起了枪。
“干什么呢”于浩海拐了过来大声喝道,挡在了方倾的前面。
“这oga骗我们自相残杀”这ache老兵叫道。
“你们不是堵着他不让他走,让他教你们枪法吗这不是教了吗”于浩海怒视着他们,他耳朵很好使,往这边跑时早把几人的对话听了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要脸的话就给我滚”
于浩海从没扯下脸来说过这么重的话,这两人知道方副将和于浩海似乎有着某种暧昧关系,军中也有传说他们是情侣,事已至此,便不敢多言,他们背着地上躺着的两个aha,就往医护室里跑去了。
“你没事吧”于浩海转过头,皱着眉看着方倾。
“没事,”方倾有些忐忑,“我是不是惹祸了”
“没有,”于浩海叹了口气,“下回直接跑就是了,别跟他们说话,别理他们,越理越来劲,你还可以大声呼救。”
“嗯。”方倾仰着头看着于浩海,似乎在认真分辨他到底生没生气,这种时候,方倾很怕自己再给于浩海添乱了。
这对情侣都是工作狂,一投身到自己的事情里就几天不见人影,有时发觉好几天没见了,觉得想了,一方才会去找另一方,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为事业打拼。
于浩海轻笑一声,伸出左手臂把他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一触即放,推了推他的后背:“回吧。”
方倾有些纳闷他今天这么克制,平时都是把他揪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就又咬又啃的,直到方倾发火了他才放开,今天倒有些绅士不像个狼狗了。
而且今天他还穿了军装外套。
奇怪,一个下雪天都穿件t恤就出去跑步的人,四月天了竟然衬衫外面还规矩地套上了军装外套。
“回吧,我忙,”于浩海又把他转过去,推了他后背一把,“拜拜。”
然后疾步往反方向走去。
嘁。方倾知道他又戒色了,心里觉得好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于浩海”
于浩海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前走,但明显地顺拐了一步,又调整了回来,更加快速度地走远了。
“哈哈哈哈”方倾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这憨憨,走得这么快,手臂摆得跟个机器人似的。”
回到研究室里,方倾却有了灵感。
这么不好拿的厄尼,如果直接把它变成机械手,裁得短一些,捆绑在于浩海的手臂上,一键就能触发,那倒是轻便不少,而且缩短的枪支里,倾炮的储备量可以加以调制和控制,例如,杀伤人数在10人以内,那不就行了
方倾说干就干,开始卸枪靶、只取枪杆,枪头给烧熔了,运用烟花爆竹中“魔术弹”的长条形式,弄成手臂长短的炮筒,把七号倾炮药量减少,先做一版试用款,让其变得可控,在药剂浓度上下工夫只可惜凯文逊不在,不能拿死囚来做药剂实验了,等过段时间看到凯文逊,再想个办法跟他说
忙忙碌碌的直到天都黑了下来,方倾才被外面的吵闹声叫回了神儿,他听到外面逐渐响起的特别大的aha们的起哄和叫嚷声,以及哗啦哗啦的水声。
研究室在四楼,方倾从地上站了起来,好奇地往窗外看去。
只见外面用绳子挑高的白炽灯下,于浩海站在中间,正经受着ache战士们一桶又一桶的冰块加水的泼淋,这名为“冰桶挑战”的玩法,单单对一个人时就显得极为残酷了,数十人抡着一桶又一桶的冰块朝于浩海的头浇去,周围都是aha们起哄鼓掌的笑声。
“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方倾抓起他今天下午的研究成果那一杆倾炮就跑了下去,时速超过了他新兵营最好的成绩,不到五分钟就冲到了人群中,将闭着眼睛站在冰水中的于浩海往后猛推了一把。
“去死吧”
方倾朝众人大吼一声,用他的最新型武器七号倾炮,疯狂地向他们扫射。
砰砰砰几声沉闷的巨响过后,黑烟缭绕,在场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黑烟侵袭,一个个来不及发出声音,就瞪着眼睛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
方倾用左手肘捂着口鼻,右手不住地发着抖。
“方倾”于浩海惊叫一声,他满脸的水此时恰好是保护罩,隔离了毒烟的伤害,他看着满地的人来不及吃惊,就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犹如发情的木棉花香味儿。
于浩海心中大叫不妙,双手抱住了方倾,带着他飞快地往一处没有黑烟的地方跑去,一连声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方倾因为愤怒而嘴唇颤抖、眼眶乱晃,说不出话来,却敏锐地觉察到于浩海抱着他的胳膊有些不对劲,他一把扣在于浩海的右臂上,摸着那处平整坚硬的地方,直盯盯地看着他。
“方倾,方倾你别吓我”于浩海把他放到地上,见他一脸漠然地不说话,似乎是被气得滞住了,一动不动,便把他翻了过去,衣领往下拉,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啊”方倾皱着眉,痛叫了一声,被按在地上不能动,他无语又愕然,咬牙切齿道,“你标记我干嘛啊”
方倾的腿往后猛蹬了几下,最终气息奄奄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