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沙尔图真的敢在他身上下赌注,光这一天就丢在他身上几十万秘金币了,同时他也感慨秘使修炼也太烧钱了,如果不依靠某一方势力,没有庞大的资源灌溉,真的是寸步难行啊。
苏然也问过沙尔图为什么敢在自己身上下这么一笔大赌注,而他的回答很简单,说自己就是一个逐利而行的商人,从他身上看到了巨大的潜力,于是便提前把他买定绑在自己身边。
“我还是给你省点钱吧,正好我也累了。”苏然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毕竟接触神秘领域对秘使的精神力也是一个巨大的消耗。
“弟弟,有人来了。”黑色的王突然在他心头开口,吓得苏然一激灵。
“你怎么了?”沙尔图看着苏然这个突然的动作询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坐的时间太长了,突然抽筋了。”苏然作势揉着小腿肚子,营造出抽筋的假象。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可是还有一场好戏呢。”沙尔图颔首,随后便走到了自己房间里。
客厅中只留下了苏然一人,但他并没有动身回到卧室。
门外,苏然隐约间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很轻。
“弟弟,不要出去,外面那东西不是你现在能对付的。”黑色的王突然警告,让苏然打消想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房门外,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持一把断刃徘徊在走廊中,她的脚步很轻盈,如果不是秘使根本听不到那轻微的脚步声。
她的身旁有灰色的雾气弥漫,让走廊的灯光全部熄灭。
这时,旁边的电梯门突然打开。
“呼。”她张开灰白色的嘴唇,口鼻间有白色的丝状物垂出,瞬间缠绕住了一个刚刚喝醉酒从电梯中走出的男人。
这个倒霉蛋刚刚在楼底下和兄弟分开,酒劲还没过去就遇到了这个怪物,甚至他都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房间内,黑色的王用逆天的手段让苏然的双眼拥有了透视的能力,看到了走廊中发生的事情。
“这是什么东西?”
“怨鬼,她生前是一个强大的秘使,但不明不白死后,强大的怨念扭曲了她体内没来得及挥发掉的秘力,于是便处在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中。”
经过他的这一通解释,苏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让自己出去了。
眼看她漫目的在走廊中游荡,苏然根本法入眠,连黑色的王都法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谁也不知道那个怨鬼会不会突然闯进门大开杀戒。
直到后半夜,那只怨鬼找不到目标了,身影便化作迷雾一点点散去。
“她走了,吸干了三个人类的生命。”黑色的王突然开口道。
苏然闻言打起精神,晃了晃脑袋后打算出去看一下。
“不要急着出去,那种怪物随时都会折返回来,等待黎明到来,那时才安全。”
“那好吧,我睡觉了。”苏然揉了揉沉重的眼皮,起身回到房间内。
待苏然入眠后,黑色的王坐在山巅之上的王座上,手中的纯白古书上浮现出一个十二翼天使的模样。
“鸠占鹊巢而已,我居然会怀念她,哈哈。”他摩挲着古书的这一页,仿佛在摩挲书中佳人的脸庞,发出近乎嘲讽的笑声。
与此同时,旁边纯白暇的王座上,那把黑暗之剑突然浮现,悬挂在其上,与他手中的这本纯白古书共鸣。
“老朋友,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他落寞的摇了摇头,那把悬挂在纯白暇的王座上的黑暗之剑随即轻轻一颤,似乎是在回应他。
“可我现在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没想到我身为你的第一任主人,居然如此的不称职。”黑色的王自嘲道。
“你问我什么时候有的我这个弟弟?可我也不清楚,毕竟他已经从原先的懵懂知变成了我的亲弟弟,陪伴我度过了万载孤独之后的十三年,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会发生那件事。”
说罢,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纯白瑕的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