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刚把大门打开时,门外一家政公司的车正好停下,车上下来的两人忙向前跟他打招呼:“贺先生,早啊。”
“方叔方婶今天来这么早?”
方婶边从车上拿出工具边回答:“就怕影响贺先生你休息。”
“没有,起来了,准备出门,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车上再下来一年轻人,十八九岁的样子,“贺先生,早啊。”
“嗯!阿泉,早!”
这小子,还是那么瘦,“阿泉,以后多吃点,猴子一样!”
贺骁有个毛病,看到瘦得弱不禁风般的男人,他总会觉得他们很可怜,以前想要跟他混的,他一看到这样的男人,绝对会马上踢出社团,不能看不能打,要来干什么?要不别人以为他贺骁虐待属下小弟。
这小子,十六岁就辍学跟父母做家政这活,身体虽然看着瘦弱了点,但可能做这种粗重活多了,手臂上还是有点肉的,但看他每次重活都自己上手不让父母干,贺骁觉得这小伙还是不的。
老实巴交的一家人,所以他每三个月就会自动给他们涨一些费用。
余心悠背着背包从楼上下来,一袭粉蓝色的休闲半膝裙子,白皙的皮肤在这早上的阳光中更显清透,脸蛋微微透着淡红,如婴儿般的光滑。
半干而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
贺骁把目光收回,这小仙女一大早就诱惑他了?
发觉门外多了三个人,余心悠礼貌的点点头。
她看了下贺骁,这家伙呢,在家里虽然穿得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穿,但工作时候也穿得挺正式的,这不很好看吗?虽然是都是一身黑的衬衫西裤加领带这种白领穿着,但那种天生的威严感还是浓浓的散发着。
她突然想到一个词:禁欲系。
“可以出发了。”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那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让他心里一阵悸动。
“不用,天气热,等下就干了。”
余心悠这才注意到自己挡住了拿着工具要进来的三人,想走开点时,被贺骁快一步拉到他身边,“去把头发吹干吧,我还要到4楼健身房搬点东西才可以出发。”
下一秒,他转身对方文泉道:“阿泉,跟我来。”
“贺先生,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方叔,我给你的钱不包括医药费的,几十岁人了还争什么?”
说完,贺骁跟方文泉两人就先上四楼,他不忘再次提醒余心悠把头发吹干。
他那台车,空调厉害得很,她湿发坐上去的话,不感冒就奇怪了。
余心悠就真的听话回到自己的卧室把头发吹干再下来。
越来越觉得这家伙喜欢命令她做事了。
再次下来时,方婶正在打扫着客厅的卫生,见贺骁还没下来,余心悠也帮忙把其他已经很整齐的家具摆一摆。
“小姐之前没见过你,是贺先生的女朋友吗?”
余心悠定了下,怎么回答?
说不是,别人以为她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住进一男人的家里,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人;说是吧,可她真不是啊。
“其实我也是傻,能在贺先生这住的,不是老婆就是女朋友啊。”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亲戚不可以吗?
“我,我就前几天才住进来的。”
下一秒,她捂住嘴,这不变相承认吗?
正在搬着椅子的余心悠被方婶突然的一句“贺先生跟贺太太什么时候结婚?”而愣住了。
贺太太?
“阿姨,我,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