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惹你生气的。”傅笙松了口气,笑了起来,“你还想在外面收集物资吗?要不要来跟我一起...你别误会,不是闲职有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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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外面。”
在外头可以知道每一点变化,在基地里头虽然安全但工作都是固定性的。
跟之前的上班差不多,不过放在现在,这样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妈妈和温阿姨找个?对了,你不会不想放温阿姨出来吧?”
这是头一次两人聊起这个话题,这也算是傅笙和江容致之间的一根刺。
当然这是傅笙单方面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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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他立马道,“我会对你母亲好的,还有你舅舅你放心。”
“温..的事情你能理解吗?我..”说着就要给人解释。
江容致赶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知道你这么做为了什么,但是太强硬了。毕竟丧尸爆发不是温辰言搞出来的,我觉得有更稳妥的方式,威胁人家的母亲我不太能接受。”
他也有离开过母亲的经历所以他不能接受用母亲来威胁。
“我是——”
“好了,我们讨论这个事情没有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相信也有很多人理解你,不用在我这寻找认同,没有必要。”
这个话题说下去除了争论也没有什么别的了,况且温阿姨对他很好,他撇不开这层关系去站中立。
傅笙被他说的哑口言,他并不是想找认同,也不需要人理解,他只是...
“我只是希望你对我印象好一点。”
“我对你印象不,是你想太多了。”
好好一个掌权人,怎么净想这些玩意。
“好了不说了,我是真的饿了,有什么时候等我吃完饭再说好吗?”
这是江容致第二次说饿,傅笙立马放他走了。
江容致头也不回,饿是假的,烦是真的。
开门进去没见到程晚,他倒了杯水喝,突然眼睫一颤,瞬间侧身躲开把水泼了过去,回眼对上的时候世界顿时寂静——
江砚保持着手张开要抱人的姿势,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狼狈。
“...我以为是贼,你贴那么近干嘛?还不叫我!”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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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对他还生不起气,只能冷着脸道:“给我擦擦。”
“马上马上。”
江容致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脸,还念叨了几句:什么我尊敬的舅舅,您受苦了。
江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虽然江容致这几句话小时候犯打了他也说过,但他现在听着就是膈应。
‘尊敬’‘您’
是嫌弃他老了?
江容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补了一句:“别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
江砚瞬间劈手把纸巾夺过来自己擦,他觉得再让江容致擦两下,江容致肯定觉得他老了得人伺候,说不定还要编排他什么。
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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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呢?”江容致重新倒了杯水喝。
“在你温阿姨那,还没回来。早上温辰言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实验室的事情,怎么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出去。”
“我明天休息。”江容致点点头,突然问:“对了你异能是什么?”
“冰系。”说着江砚手里陡然出现了一块冰凌。
尖利通透,江容致很喜欢,立马拿过去细细观看,也不顾那块坚冰把他的冻得发红。
“你的异能呢?”
“植物。”江容致松手,手心的藤蔓立马把那块冰凌拖起来放到他面前让他观察。
江砚看着新奇,上手摸了摸,江容致手腕一抖、
“这跟你本体有关系?”
“一点点。”
他这么说江砚的眼睛更亮,顺势又摸了摸,眼神却是定在他身上。
“....”
怎么跟变态一样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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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做饭的间隙问他:“休息一般做什么?”
“训练场训练吧。”
“吧?你之前做什么?”
“之前没怎么休息,忙着找你们。”
基地有调休,队伍好几个,虽然收集物资第一要紧,但也不能每天都这么奔波,有稍稍轮流。
“要不然明天好好休息一天?”
“再看吧。”
江容致拉开衣柜,衣柜全空了。
“我衣服呢?”
江砚不会丧心病狂的在这个时候把他的衣服全洗了吧??
这个时候浪费水资源的话他高低要骂人一顿。
“我拿在外面晒晒通通风。”
江容致立马走到阳台一摸,干的没洗,凑近一闻还能闻得到香水味。
是江砚一直用的那个味道。
江容致还没兴师问罪江砚就道:“没用水洗,没有浪费,只是我怕温辰言洗的不干净。”
“....”
神经病,闲出屁来了。
温辰言不知道洗过多少次,非争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