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这小子喜欢柳亦书,甚至早在被他搭救之前,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性格洒脱、相貌俊朗的美人师兄。
不过最初他并不敢贸然接近,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那次意外发生,借着感谢师兄的由头,他才能顺理成章地成天绕着柳亦书打转。
“放心放心,你师兄我身体好着呢!前些日子就是找借口偷偷懒,装病翘课而已,也不是头一回了嘛。”
“那就好,师兄你没事我就安心了。”看着神色如常的柳亦书,季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这些果子你先吃着,还有几丛过几天熟,位置我都记下了,到时候我再给你摘。”
柳亦书听罢,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暗自感慨,跟那些只知道操他的人比起来,果然还是季师弟这样的更讨自己喜欢!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喝茶亦是如此。
有了江彦和萧淮远的衬托,季越俨然成了一朵纯洁瑕的小白花,柳亦书同他相谈甚欢,一不小心就将去药王谷的事抛在了脑后,直到某个家伙等得坐不住了,亲自登门抓人。
对普通弟子而言,能见到宗主的机会并不多,何况还是萧淮远这样神出鬼没的宗主,拜入玄元剑宗以来,季越就只见过他两次。
“问剑峰弟子季越,拜见宗主!”
面对恭敬行礼的弟子,萧淮远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越过他走到了柳亦书跟前。“本尊与你柳师兄有些事要说,你就先退下吧。”
话音刚落,不等季越主动离开,只见萧淮远忽而振臂一挥,一道猛烈的罡风迎面袭来,硬生生将他直接吹到了屋外,随即便是砰的一声!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怪道为师等你不来,原来是被旁的人绊住了。”萧淮远伸手撩起柳亦书一侧的鬓发,缠绕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小子同你关系很好啊,莫非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怎么可能!师父你误会了,我没……”
“那江彦呢?你江师兄是不是?”不等柳亦书把话说完,萧淮远紧跟着问道。
怀中人脸上瞬间闪过的愕与难堪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多少还是有些吃味,索性直接凑上去衔咬住柳亦书的双唇,用侵略性十足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免得他说出让自己更加不悦的话来。
“师父、唔……不,不是还要去……你先……放开我!”
不知究竟是萧淮远的吻技太好,还是自己这副身体过于敏感,仅仅一个吻就让柳亦书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软倒在师父怀中。
他扶着萧淮远的肩膀,一双水雾蒙蒙的眼恳求地望着他,白皙的脸颊上泛起诱人的潮红,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只想从他体内榨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骚货,只是接个吻就要发情了吗?”萧淮远目光沉沉,拇指按压住他饱满水润的嘴唇,略显粗暴地来回搓碾。“看来昨晚还是没喂饱你,这才让你有闲心去勾引别人。”
他完全不听柳亦书的解释,也丝毫不给他反抗的可能,二话不说就撩起衣摆将手伸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捉住了那张嫩逼,翻开阴唇,掐住他敏感的蒂珠肆意拧弄。
“哈啊……等等!师父你不要这样、不要……明明早上才刚上过药的,再这样下去……骚徒儿的逼水又要淌出来了!”
几经撩拨,他终于如萧淮远希望的那般再度深陷情欲,眼神迷离地主动分开双腿,放任师父脱下他的亵裤,侵犯他湿透的淫逼。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被萧淮远轰出门后,季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满心担忧的驱使下悄悄走到窗边,戳开窗纸注视着屋内。
他是怎样被师父奸透了逼,又是怎样被操到高潮喷水,哭喘着趴在师父怀里,央求他用大鸡巴插烂自己的骚子宫,在里面灌满臭精。
这一切,都被季越分毫不差的看在眼里。
起初他还能忍耐,秉持着对柳亦书最单纯的憧憬,他紧咬着牙关,强行克制着那股肮脏的欲望。
可当他看见,宗主居然把他摘来的果子一颗颗塞进了柳亦书的逼里,那张敏感的骚逼被果子弄得高潮迭起,一个劲夹缩,绞出来的果汁和着逼水一道从穴口滴落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柳师兄……我好想操你,我想操进你的嫩逼,用肉棒搅烂那些野果,然后再含住逼口狠吮,你的骚水一定很甜!
季越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柳亦书,脑中满是淫靡不堪的幻想。
在他射精的同时,柳亦书也在师父的命令下自慰到潮喷。他淫喘着撅起骚逼喷出了大股骚水,连带着绞烂的果子也被潮汁冲了出来,果皮红通通的,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操破处逼后淌出的处子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