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跑了出去。
.......
蠢钝不堪!
程凌澈胸口气闷。
不多时,刚才灌入腹中的汤药,便如点燃的引信一般,勾动着体内的名之火。
那汤药对体虚的病人来说,自是壮阳补肾的佳品,喝完只会觉得周身顺畅,精神抖擞。
可他本隐疾,又蓄意瞒着扶荼,一口气喝了一大碗。
如今只剩口干舌燥,坐立不安。
从未有过异样之感涨满全身,莫名的慌乱,炽热,心痒难耐。
本是清冷若雪的皮肤泛起阵阵红晕,体内像是有一头猛兽不断地撕扯着自己,发出阵阵呜咽与嘶吼。
当当当,叩门声传来。
他双眼微红,扯了扯领口吼道:“谁!”
小伙计被吼得浑身一抖,差点掉了手中的食盒,怯怯地回着,
“公子,小姐让我给您送午膳来了....”
“滚....”
他欲言又止,努力压住心头火,
“让她自己来!”
小伙计不敢进门,只好跑到扶荼的房间说明一切。
唉...
自己之前利欲熏心被金钱迷了眼,早知道真不应该接这个烫手山芋。
她奈接过食盒走到诊室门口,轻叩房门:“尊公子,可以用午膳了。”
开门见他背对自己,双手又支着桌子,周身微颤,扶荼不禁心中起疑。
“尊公子,你怎么了?”
“..妨..”
程凌澈牙关紧锁挤出两个字。
他这是?
扶荼慢慢走近,少女独有的幽香飘然而至,丝丝缕缕窜入鼻尖。
程凌澈再次紧紧攥起了拳头。幽香之气越来越近,体内的猛兽几欲咆哮而出。
他忽然大喝一声,
“滚出去!”
扶荼心头一惊。
你有病啊!
遂重重把食盒扔在桌上,怒道:“尊公子,东西放在这了,您慢用!”
@#……#¥&
特喵的大变态,老子不伺候了。她心中骂骂咧咧地转身欲走。
程凌澈双眼泛起一片红光,翻涌的血气不可抑制地冲击着燥热的身体。
好想...好想...
抓住她,扔在那,撕开来,压下去...
胸口泛着炽热的呼吸,几欲伸手向她颈后抓去。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把指尖紧攥到发白,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
“今日有事,不能再留。本公子得走了。”
她未转身,冷冷回着,
“公子既然有事,我便不强留了。只是这合同之前说,要我寸步不离。如今看来是做不到了。还希望公子明白,非我要毁约。”
此时攻冥在门外轻唤:“扶荼小姐对不住。今日府上有要事,属下来接公子回府。”
“下次早说!”
扶荼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心中很是气愤。本就不想伺候这位爷,如今走了更好,便也没再多言。
耐着性子冲攻冥福了福身,头也没回地冲回书房,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攻冥赶紧进屋扶住程凌澈,悄声道,
“尊主刚才传声于我,属下不敢耽搁就来了。您没事吧?”
程凌澈抑住洪流奔涌的脉息,略显痛苦地摇了摇头:“走。”
刚出医馆没多远,扶荼又追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砂锅。
“二位请留步。这是今天熬煮的药材,还请二位带回去!”
程凌澈瞬间被气得浑身战栗,面色冷骛至极,眼底红芒四溢,仿佛下一秒就要嗜血狂杀般恐怖。
攻冥赶紧把砂锅接过来:“谢谢扶荼小姐的照拂。”
她又狠狠剜了一眼程凌澈的背影:“慢走不送!”
转身跑回了医馆。
攻冥拎着砂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硬着头皮问,
“尊主,这个怎么处理?”
“要么它消失,要么你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