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耽误自己正事,典狱长心里有些愤懑,面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悦,想了想感慨道:“看来流萤匪军中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靠着这么帮老弱病残的囚犯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敢以身犯险破局,此人胆识谋略心思都非一般人可比啊”
说完这些典狱长陌颜桑海又问了遍刘丰:“此人叫什么名字?”
“回禀大人,那人自称是流萤匪军二首领,叫刘帮”刘丰回答道
“是他!”典狱长瞳孔一缩,回想起那个身材长相都十分平常,总是喜欢带着把杀威棒,熬了几年时间才在自己手下当了个小狱卒长的男人
真没想到,竟然是他,明明就在自己身边晃悠可自己竟然毫察觉,看来此人必须要除,否则日后必成大祸
想及此处典狱长陌颜桑海就要向吕宫白侯请战,说什么也要除去刘帮,刚要动作,跪在地上的刘丰又说话了
“大人除了那个刘帮还有个人也很值得注意,那个人自称阿呆的少年囚犯,就是他和哈尔石丁大人决斗的,还把大人打伤,以至于最后被那刘帮偷袭射中,而且此人为了给哈尔石丁大人收尸,曾扛起过哈尔石丁大人的战马”
刘丰说话很有分寸。他可不敢说阿呆扛着战马震退己方这么多人,只是说他能扛战马
一直坐在主位,面表情的吕宫白侯愣了下,随后饶有兴趣的盯着刘丰问道:“等等,你是说在囚犯中有个叫阿呆的人,他能扛起战马?”
刘丰见是主位之人发话,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可城主典狱长都坐她下手,自然不敢怠慢,急切地说:“是的!大人,我亲眼所见!他自己不但扛起了战马,还单手提着哈尔石丁大人的尸首”
白侯脸色一沉,目光深邃地看着小队长:“一匹战马加上哈尔石丁,少说要有千斤之重,对方一个少年囚犯竟然扛得起来?”
刘丰肯定地点头:“是的,大人!我绝对没有看!”一旁跪着的小队长也赶忙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见二人这幅表情。吕宫白侯知道他们不敢说谎,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像在思考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求见,白侯不耐烦的看了哈尔肯斯一眼,哈尔肯斯立刻起身去查看,没一会带进来一人
是个负责盘查五年前人口的哈尔家臣,那人上前行礼后说道:“各位大人,之前吩咐排查的人员中,除去已经死亡了的,还有三人至今下落不明,小的以命人做了画像,这才过来呈报各位大人。”说完话那人跪在地上。手上托举着几张画像纸
吕宫白侯伸手隔空一抓,画像已经出现在自己手中,端详了一会没有什么眉目,随手递给了哈尔肯斯
哈尔肯斯拿过来看了一遍又递给了儿子
“是他,陌颜桑海你不是说已经杀了他吗?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一副置身事外的哈尔金器,在看到画像后突然咆哮起来,
接着拿着其中一张画像,一瘸一拐的走到陌颜桑海面前,举起画像气势汹汹的逼问道
“他不是早该死了吗?”
“住嘴,你个废物,竟敢这么和你陌颜叔叔说话,给我滚出去”哈尔肯斯看到自己儿子的失态,大骂道。
自从这小子被打瘸了腿后,就变得有些自暴自弃乖张暴戾,动不动就会弄死家中下人。
现在这种场合竟然敢当众质问陌颜桑海,气的哈尔肯斯直接将他轰了出去
陌颜桑海看着面前的画像,拿起来仔细端详,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位二侄子这么大反应
此人正是刺杀哈尔金器的元凶,只是那天自己刚好在,出手救下了哈尔金器,可还是被对方打断了哈尔金器的腿,后来再三救治哈尔金器的命总算保住了可也成了现在这样的瘸子
“大哥,这事儿不怪哈尔金器,画像上的人正是那日刺杀他的人,所以他看到后才会有这般反应”陌颜桑海把画像放到桌上,缓缓说道。
“兄弟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他已经被你杀了吗?”哈尔肯斯有些动容,毕竟是敢刺杀自己儿子的人
“大哥,你且放心。此人想必也是已经死在狱中了,他只是我的一个鱼饵,用他的生命最后做点儿贡献。”陌颜桑海自信从容的回答,顿了顿之后又继续道
“大哥,你也知道。最近几年,流萤匪军和百鸟会,日益猖獗,两方派进来的谍子不计其数。都恨不得能一口吞下我荧光城。
就是这小子,我用了各种酷刑,甚至弄断了他的四肢,可他都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
我猜测他肯定来自这两方势力中的一个,索性就把这小子扔进了监牢,当个鱼饵,看看能不能钓到大鱼。现在想来估计也已经死了。”说罢,一种微风吃过屋内,把画像吹到了跪着的刘丰和小队长面前
两人看了眼画像,心脏扑通一颤,声音有些颤抖的不约而同说出了两个字“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