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应特助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留印子她可就罪大恶极了,脸对每一个人都是很重要的。
应叙白愣怔片刻,偏过头疑惑地看着她。
沉默半晌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留印子?真是可笑,他一个大男人还害怕留印子,当初在那脏乱的胡同里,被打的头破血流都没有在意自己会不会死。
想到这,他又深深看了一眼那个开着车,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恐怕磕破一点小皮都要和她叔叔撒娇。
说了一句:“岑董是个很好的人。”
在岑映月看过来之前垂下眼帘,遮住眼眸深处的情绪。
岑映月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偏头看了一眼,就见他又恢复到了之前公事公办很有距离感的那天。
“对,我也觉得岑董很好。”
却还是回复一句,虽然口中喊的是岑董,但语气之间的亲昵分毫不减。
“应特助,到了。”
“嗯。”应叙白开门下车,准备礼貌客套一句。
没想到人直接开车离开了,只留下一排排尾气和飘落的树叶。
应叙白:“……”
嗯,年轻人就是有冲劲,还有就是他的药还在车上……
转头迈开腿,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心里却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另一边离开的岑映月正在对李忧做心理疏导。
刚刚有外人在,实在是不好将好朋友的事情剖开。
“忧忧没事的,我带你去找更干净更好看的男人,你说说这狗屎好找还是强劲健硕的男人好找。”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就是健硕男人好找,因为现在狗屎是垃圾,都要被销毁的,而他们不用,你说对吧?”
李忧扣着座位闷闷道:“哪有你怎么形容的。”
又黯然低下头,语气满满的不自信和对自己的反思。
“忧忧,难道我真的做了吗?就因为我和他谈了这么久就,不和他上床所以他才和别的女人搞上的。”
岑映月恨铁不成钢,气得眉毛都差点立起来:“李忧你这个狗脑子怎么想的,狗都比你知好赖!”
“你不和他睡?这也不是他出轨的理由,明明你和他谈恋爱之前明确说过,不会在结婚前发生性行为,是他自己耐不住寂寞出轨了。”
“这怎么还是你的了,有的时候我真想把狗脑子塞到你的脑壳里,至少狗还知道听话,不会说出这种话出来气我。”
李忧悲伤的情绪瞬间被气愤充满,可可爱爱的小脸气成了河豚,但是又不能反驳。
因为她说的都是对的。
抱胸哼地一声偏过了头。
岑映月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恢复一点活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好了,我的小可爱,你要知道这都是他的,不是你的,是他出轨!这种渣男,以后见一次就给他一个白眼!”
“好了,我们的忧忧小公主想要吃什么,今天岑大小姐通通买单!”
见她有弱化的趋势,岑映月再接再厉。
“别生气了,以后我给你找个很好的,保证很听话。”
李忧有气力的摆了摆手,表示拒绝:“我这次可真的是怕了,我还是一个人守着我那家奶茶店孤独终老吧。”
“月月你知道吗?但他说出酒就因为我不和他上床,他才出的轨,我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手不自觉的颤抖,内心慌乱,脑袋深处针扎的疼。”
“仿佛是有什么不可以记起来恐怖的事情。”
岑映月抿了抿唇,握着方向盘的手陡然抓紧,关节泛白,担忧简直要从眼底溢出,她可不认为忧忧是在说笑。
从那件事之后就一直很抵触男人,这次还是筛选很久才选上了赵峰,为的就是要她走出阴影。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要是自己再细心一点再细致一点,会不会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