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匕首与扇子发生碰撞失去前行的劲力,缓缓的向下方落去,却见舞女轻轻抖动水袖,本该向着下方落去的匕首,直直的向着她的方向而去。
匕首受到牵引之力稳稳的落在舞女的手里,舞女再次甩动水袖,匕首再次笔直的向着乾隆袭去,整个人更是紧随匕首前行,直直的向着乾隆而去。
此时乾隆已经回过神来,看着奔袭而来的匕首,整个人不停地向后面退去,一旁的和珅也醒过神来,大声吆喊着
“护驾,有刺客。”
“当”
“唰”
听见响动的护卫前来护卫,几人迅速将乾隆护在身后,腰刀挥动之间直接将匕首斩落而下。
舞女看见乾隆被护在身后,知道此时再想刺杀乾隆已是难比登天,但是身在半空之中,想要变招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舞女直接舍弃被打落的匕首,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借着身体前行的惯性直直的向前袭去。
那柄本是柔软如娟的软剑在舞女手上确是如硬剑一般,纵之铿然有声。
舞女手上软剑刺向一名护卫,脚下确是落在另一名护卫之上,借着这股力道,整个人的身体直接在空中完成转向,直接向着舞台落去,脚在接触到舞台之后,身体没有一丝停顿,再次用力向着远处奔袭而去。
“追,快追。”
“算了,回来吧。”
乾隆轻轻摆手,止住想要追寻而去的护卫,和珅额头布满了冷汗,刺客出在他的府上,纵使他不是幕后指使的,但是乾隆若是怪罪下来,他也是难辞其咎。
“万岁,奴才该死,还请万岁恕罪。”
乾隆摆摆手,表示不怪罪和珅,和珅起身战战兢兢的偷看了一眼乾隆,却见乾隆望着刺客离去的方向双眼之中充斥着一丝沉思之色。
乾隆此时脑海全然都是刺客俯冲而来时,腰间那块玉佩,因为那块玉佩是乾隆潜邸之时,一次意外之下送给一人的定情信物,后来在阴差阳之下,没有履行若言。
此时再次看见那块玉佩,乾隆的思绪不禁再次想起,在那个雨夜两人之间发生的激情之夜。
“真的是你吗?你是不是已经恨透朕了。”
“终于到家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行驶,刘庸几人终于到了山东老家,刘统勋从马车上面下来伸了一个懒腰,语气之中掩盖不住心中的欣喜。
刘庸从马车上面下来,就看见眼前一座古朴的建筑,说不上多么辉煌壮观,却也比寻常百姓家辉煌大气一些。
刘通抬头的瞬间便看见门上的匾额上面写着刘府两个大字,十几年没有回家,门口确是异常的干净。
刘庸上前拦住刘统勋的肩膀
“我说老头子,你在老家的人缘可以啊,这么多年不回家,这家里面打扫的可够干净的啊。”
刘统勋尴尬一笑说道
“这和人缘有什么关系啊,这多亏了你媳妇啊,若是没有你媳妇在这里照应着,咱家还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呢,你看看这门口打扫的多么干净啊。”
刘庸听见刘统勋的话语,不禁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
“你···你··我什么····时候····有的··媳妇啊。”
刘统勋瞥了一眼刘庸,开口说道
“我说三,你不能在京城住了几年,就把乡下的婆娘给忘了吧,咱们刘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说起来也是书香门第,咱可不能做这忘祖的事情啊。”
刘庸倒不是忘祖,他是真的不知道这身体的前身,还有老婆的事情啊。
刘庸眼前一黑,险些就有些想要晕倒,一血别人拿孩子自己养,还有比自己还苦逼的冤大头吗?
“老头子,我胸闷,我想转转。”
“啪”
刘统勋一巴掌拍在刘庸的脑袋上面,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闷个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你老婆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当年人家不嫌弃你是个罗锅肯嫁给你,你就烧高香吧,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刘统勋看了一眼刘庸再次说道
“您家闺女长的也不,要不是当年卖身丧母,还真轮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过来给你当童养媳,伺候你拉屎拉尿,你若是让我知道你辜负了人家,看我不把你皮给扒了。”
刘庸听见童养媳三字,眼前瞬间一亮。
“老头子,按你的意思我们还没有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