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我不明白，为什么档案里面记录着人已经死了，没能力救吗？”
莫瓦回答：“还真没能力救，有过一个例子，是在很特定的情况下，捞出来一个人。
现在这样，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吴汝笑在外面，玩着那个VR，他（吴汝笑）发现，能和VR那头的人聊天。
吴汝笑：“你走两步，视角左右看一下。”
视角那头，能看出在向前，视角也不定时的换一下，有时候看着地面。明明是山路，路面却总能是不知名的东西替代了土壤，像金属、生锈了的铜。
视角又转向远方，平原和山脉，那山很奇怪。有一片、一条白雪，如同白色的地毯，自山顶蔓延到山下，就那一片是白色，其他的就像普通的一座山该有的特征。
山那边还有塔，只是视角远远看，看不出什么门道。反倒是平原上的形状，没有什么河流，没有什么树木，就是凹与凸、地形的不平整，看起来像一个图案。
“你可以过来自己看啊？”
“啊？你说什么？”吴汝笑听见了，没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
却不曾想，头上戴着的VR直接让莫瓦拽了下来。
“你在跟谁聊天？”莫瓦手里拿着VR，脸色不太好。
阿尔法和通草也出来、也在，看起来脸色都不对。
“在跟里面、那边的人聊天啊，不是可以聊吗？……”不知道为何紧张起来，吴汝笑额头上开始有细微的汗。
阿尔法问旁边的通草，“你们的VR，这些塑料壳子可以和那边的人讲话吗？”
得到通草否定的回答。
晚上，吴汝笑写着笔记，内容是：
某某个海域，出现了长达八个小时的海市蜃楼，有人被困。
海市蜃楼结束后4小时内。
搜救队在目标海域，打捞出，数具遗体。
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遗体完整明显伤痕。
据估计，数量超出已知遇害者人数。
写完，最后的那页，空白处附带着画上图案。画的是吴汝笑看到的路、山、塔、平原的简化图。
画得跟鬼画符似的。
吴汝笑重新看自己写的什么玩意，满意的合上了书。
才发觉外面一直在鬼喊鬼叫。
莫瓦：“大哥，别写了，快出来炒青椒鸡丝。”
阿尔法：“饿死了，等一下没吃的，她（通草）就要给我们做珍珠翡翠白玉汤（鸡肉粥）了。”
“来了来了！别叫了粑粑出来了。”吴汝笑匆匆忙忙把笔记放进书包里，跑去做饭。
青椒肉丝拌饭，很香，可惜通草嫌弃太油腻，吃别的去了。
房间里就三人。
吴汝笑早上吃了那个泔水一样的早餐，挑食的毛病或许是好了，肉吃得嘎嘎香。
阿尔法突然兴致来了，问莫瓦：“之前你是不是说进了海市蜃楼里的人能出来，怎么出来？”
莫瓦：“在雾很大的情况下可以，我记得可以用机器人为干预。听说的。”
吴汝笑惊呼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我笔记都没记下。”
说罢，重新回去房间里翻笔记。
只余下阿尔法和莫瓦窃窃私语。
阿尔法：“你觉得他是出了问题了，还是珍珠翡翠白玉汤厉害了。”
莫瓦的目光看了看吴汝笑饭碗里，满满一碗肉，回答：“不知道，再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