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会被你灭口吗？”
“也可能做点人体实验？”
沈哲明拎包就走。
“真的，我解剖手法也很熟练，肯定能把你缝回去……”
视身后的口语版承诺书，沈哲明径直打开餐厅的门，吴乔还在喋喋不休改造大脑的计划，顾小婉身子一抖。
吴乔自然地跟她打招呼，“顾小姐，我的机器人水平怎么样？”
“挺……挺好的……”她露出什么都没听到的笑脸。
吴乔礼貌地回了一个“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笑容。
顾小婉又抖了一下。
沈哲明开口救场，“不用理他，我下午就让人把他抬到脑科。”
顾小婉努力微笑。
大佬的世界她看不懂，反正鼓掌就对了。
这么一折腾，顾小婉上车以后才想到刚刚对吴乔的问题回答的未免太敷衍，又编辑了一篇八百多字的小作文，写完以后问沈哲明吴乔的联系方式。
“刚互换那天我用你手机拨过他号码，用那个加就行，他不拒绝好友申请。”
顾小婉按他说的加了吴乔好友，然后复制小作文准备发给他，还没等她点开列表，就感觉到车停了，抬起头，沈哲明正在解安全带。
顾小婉匆匆忙忙点了两下手机把小作文发出去，跟着下车。
上次来的时候慌慌张张，她还没好好观察过这里，如今仔细瞧瞧，不由得惊叹大公司就是气派，甚至还有到处跑的小机器人。
“沈总，早上好啊！”
刚进办公室，昨天那位热情洋溢的助理就迎了上来，顾小婉连忙站直几分，正欲开口，助理抢先说道：
“上次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周坤，沈总上任多久我就跟着干了多久，平时也很乐于助人啊，有问题找我就行！”
“好……好的。”
大公司的助理，都这么能说会道吗？好像助理这个职位都得这样。
相比之下，报完名字跟了句“请您多多指教”就没下文的她，自己都嫌弃自己敷衍。
好在周助理看上去很忙，听她说完就出去接电话了，应该没精力跟她计较。
接下来一上午，她深刻感受到大公司员工的工作效率和这位助理所说的乐于助人。
这几小时里，不管沈哲明吩咐什么，或者她想主动帮忙做点什么，这位助理都会先她一步。
“新同事嘛，重要的是先熟悉熟悉环境，一会儿下班了我带你转转，其余的再慢慢教你，我经验很充足，肯定能带好你，放心哈！”助理拍拍她的肩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顾小婉有点不安，果然是刚才得罪到他了吧？
“别在意，他昨天就不太对劲。”沈哲明签文件的空隙顺口提了一句。
顾小婉没有被安慰到：难道昨天就得罪了？
新员工求生欲发作，趁周助理不在，她赶紧倒了杯水递给沈哲明，想刷一点微不足道但总比没有好的存在感。
就没听说过谁家助理是小透明！
沈哲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靠在椅背上，一手接过顾小婉递来的水杯，一手拿出手机，有吴乔的消息：
“对了，之前忘了说，等到后期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一些随身物品哪怕贴身带着，互换的时候也未必带得过去，你们最好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沈哲明回了个“好”，转达给顾小婉，要说随身物品，首要的当然是手机。
“我的手机密码是……”
“沈总，下午的会议……要不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