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薄之言令陈宗善勃然大怒,老头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们……你们这是……亵渎朝廷,亵渎蔡太师!”
晁盖不以为然的冷笑:“蔡太师在老子眼中算个屁,他的宝贝女儿昨天晚上已经被我爽过一遍了,您老要不要尝试一下太师家的千金?”
陈宗善气得两眼发黑,如果不是旁边那个壮汉搀扶,恐怕直接就要摔过去了!
壮汉将陈宗善扶好,然后冲着晁盖怒喝:“你这贼人,居然敢恐吓陈太尉,待我朝廷大军至此,早晚将你们夷为平地!”
晁盖反手又把另外一旁的李瓶儿抱过来放在腿上。
一边享受着满怀的肉香,一边轻蔑的问道:“你小子又是何人?”
这汉子把脸一拧,冷冷的说道:“我乃是蔡太师府上干办,你方才胡言乱语,故意羞辱我家小姐,已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了!”
晁盖故意悄悄的捏了一把李瓶儿,弄得李瓶儿一阵浪叫。
那李干办脸上一红,居然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晁盖笑道:“我这小娘子的叫声如何?”
李干办本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听到这样的话难免有些羞涩,涨红着大脸盘子小声回应:“还行吧……”
旁边陈宗善气得要死,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干办。
李干办反应还算迅速,连忙改口说道:“不是……简直难听至极。”
晁盖故意又掐了一下李瓶儿,然后笑道:“我觉得也没有你们太师府的千金叫的好听!”
众好汉听后,肃杀之气再也装不下去了,全场哄堂大笑。
陈宗善毕竟出身太尉。
发现场面已经有些失控之后,连忙于诏书匣内取出诏书,大声宣读起来:
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五帝凭礼乐而有疆封,三皇用杀伐而定天下。事从顺逆,人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普天率土,罔不臣伏。近为尔晁盖等啸聚山林,劫掳郡邑,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今差太尉陈宗善前来招安,诏书到日,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天兵一至,龆龀不留。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晁盖只听了几句,便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碍于大堂上其他几位刚刚归顺好汉的面子,强忍着精神听完。
听完之后,晁盖推开李瓶儿,大踏步的走到陈宗善面前,冷冷的说道:“想要招安我?”
陈宗善觉得晁盖这个人有些反复无常做事不按常理,心底里略有些紧张,于是连连点头:“圣上却有此意。”
晁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头看着李干办:“我写信给蔡太师的意思是想单独和他老人家见一见面,没想到你们却给我唱了一处招安的戏码,真是有意思!”
李干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仍旧强装着威严:“你到底答不答应?”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晁盖的身上。
结果晁盖脸色一变,突然搂着李干办和陈宗善的脖子笑道:“招安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日先让我带你们领略一下大名府热情火辣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