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宗主开始打算请另外四大宗的代表观战,后来考虑赌注不小,战斗中或许使出看家本领,容易引人垂涎和觊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当与袁天罡碰头商议赌斗程序,袁副宗主提议自家事自家裁决,都是场面上的人物,场面上的事件,以友谊赛的方式体现,公正公平倒是不担心,没有任何人敢故意胡搅蛮缠。
光明与磊落在表面上做的非常足,不会留下笑柄,至于暗地里,都心知肚明,以后也杜绝不掉,若不在对手和潜在对手心脏内,插上几颗钉子提前布局,那便不是合格的领导者。
赌斗三日后进行,规则没有变化,毕竟是大宗之间的协定,多方面考虑,一是考验中坚战力,有一点点阳谋在里面,任何一方都会全力争取胜利,那么未来大宗的趋势走向,可以从中坚战力的技法发挥上,分析得出来,也能逼出对方隐藏比较深的天才战力;二是资源流转,拿出来的赌资,主要以本宗不缺,对方需要为前提,不然,谁有兴趣陪你玩下去?第三是赌斗需要大量内部垄断的信息支持,一不小心哪颗钉子露出马脚,便可以顺势拔掉;四是无论输赢,总能找到技战术不足之处,这样会刺激本宗弟子积极向上。
简单的见面会结束,赵子轩找了个角落祭出洞府,喝茶看书,他没有刻意结交长老的打算,大宗内部高阶战力接触频繁,容易留下诟病,清楚的人不说,不知道的乱说,你这是打算相互勾结,颠覆宗主,还是密谋点儿什么?
不过,他再低调,原无求和叶无道联袂来访,却是拒绝不得,一方面三人可能全部上场,另外,叶无道是尚器宗与赵家寨合作的联络员,常驻赵家寨,被宗内召回,总要打个招呼,原无求则是特意从本部赶过来,有一点因果在,拜会下赵供奉,到不怕有人置喙。
“你俩真是???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好歹也应该琢磨琢磨临场发挥吧!”都是关系不错的老熟人,赵子轩连起身都懒得动,招招手叫两人随意坐。
“嘿嘿!就我这拔苗助长的真人,师尊真不一定用,”叶无道不在乎别人说长道短,其实几年来在赵家寨,带领尚器宗弟子打造战器之外,勤修不辍,修为虽然不是很扎实,却也相当于正常二级真人的战力“师兄肯定要登场的。”
“这种赌斗双方不可能有剃光头的,差者也会有一到两场胜利,”同是跳级,原无求根基稳固的多,对此类约战更是看的明明白白“孔宗主和袁宗主都清楚,连胜五场是拉仇恨,而且目的,不全是赌斗资源,再说了,平时没有业精于勤,临阵磨枪只能扰乱心智,起不了多大作用。”
原无求本来应该称呼孔祥楠为师尊,可大宗弟子一旦晋中阶真人,升为长老后,必须舍去师承,私下称呼无所谓,也允许关系适当亲密,但同为宗内高级管理,在长老会发言,或者一些事情处理上,必须有平等的建议权和立场,决不能拉帮结伙,人云亦云随波逐流者,宗主有权剥夺长老的管理身份,等待他的是边缘化,无所事事,和停止供应修炼资源。
到了管理层,不用原无求开口,孔宗主会主动要求其“自立门户”,大宗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培养弟子的自主能力,孩子长大了自然要独立,监护人不能吆五喝六瞎指挥,影响孩子判断,尤其是有了长老身份,可以在下一代挑选佼佼者为亲传弟子。
“你心态倒是不错!”赵子轩不吝夸奖,不愧为无字辈第一人,“战后孔宗主差不多正位了吧!”
“宗内已经准备加冕典礼了!毕竟有其实而无其名,孔宗主处理宗内事务多年,赵供奉却省了一张请柬,届时您是必到的一位,”赵子轩不再提约斗,原无求便顺着话题聊了起来“皇家和另五宗宗主副宗主,九域牧首参政,公侯爵和封号家族,都会受邀观礼,真仙到场的可能性不大。”
“准备工作起码两年,正位大典马虎不得,赵某肯定跑不了,哈哈!”赵子轩想起仿古飞舟,便有笑的冲动,孔宗主这货太过豪迈,吃了哑巴亏还得硬撑,“人家送六艘飞舟,赵某怎么的也要拿得出手的礼物。”
“什么?”原无求忽的站起身,很有不相信的意思“赵供奉您是说,孔宗主一下送您六艘???飞舟,是仿古打造的么?”
“是啊!”
“不可能!”叶无道见赵子轩表情怪异,半信半疑的说道:“记得师尊刚接副宗主不久,几乎倾尽了高阶材料,花了百多年时间弄出十艘,无为宗立耀天加冕宗主,送了一艘,袁天罡升副宗主也送了一艘,每次都长吁短叹,心疼的要死,记得无道那时候中阶天仙,刚刚确定亲传身份,师兄应该印象很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