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森看着那男子,一张白皙的脸庞,坚挺的鼻梁上,眉眼深邃。
“咳咳外貌还是要注意下的。”
那不过二八的外貌下,是浑厚而低沉的嗓音。
“嘶”
突然,凯森一巴掌呼了过去,抓在那男子脸上,用力一撕,一张面具被撕了下来,在那面具下,满头银丝遮住了那满是皱纹的额头。那双深邃的眼睛周边是一圈黑眼圈,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子,微微露出了的嘴巴里仅剩一两颗牙齿。
“滚开”
那一声怒吼,吓得凯森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弗里德一把抓住那张面具,那双深邃的眼神里似乎在往外喷着火,那一缕山羊胡子随着情绪的越来越高涨而上下跳动。
“先把正事办了,再来料理你”
弗里德瞪了凯森一眼,嘴里直呼着气,他来到南宫风身旁,那装载着南宫风的装置好像一个水晶棺,那棺的低下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气体,一股冰冷感充斥着整个水晶棺周身。
“渍渍渍是有点惨不过还有救”
弗里德看着那昏死过去的南宫风,断裂的左手左脚伤口处血肉模糊的,光洁白皙的脸上沾着少许的血液,高挺的鼻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嘴里缓缓地呼着气。
弗里德按了下水晶棺上的红色按钮,那充斥在棺内的电流消失了,随后一股白色的气流喷射出来,笼罩住了南宫风的全身。
突然,南宫风睁开了双眼,弗里德那被蓬乱的发丝遮住的双眼露了出来,他咧着嘴,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曾经的恐惧唤起了南宫风内心的记忆,那张血盆大口似乎依旧在对着他大笑。
他大叫一声,一脚踹在弗里德身上。弗里德哪能想到这个本应半死不活的人竟然还有这样一般的力气,不禁身子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
“吵什么吵正事还办不办了”
凯森突然出现在了弗里德身后,他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指着弗里德,吹胡子瞪眼地指着他的脑袋,破口大骂。一直以来都被弗里德各种欺负,好不容易现在可以雄起,凯森哪能放过这次机会。
他揪着弗里德头发,右手抓着那记忆金属,一会变幻成个大锤子敲打着弗里德的脑袋;一会又变幻成个夹子,夹住他那细长的山羊胡子上下拉扯着。
“痛痛痛住手快住手办正事要紧”
弗里德疼得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嘴角抽搐着,一双干枯瘦弱的手臂紧紧掐着凯森的胳膊。
“哟哟哟”
凯森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他轻轻地哼着,眼睛一睁一闭,那扭曲的表情上,一张嘴巴歪歪扭扭的。
“呼呼”
南宫风静静地躺在水晶馆里,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从断掉的左手左脚处传递而来,那疼痛感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脏,整个心脏好像扭成了一团,那煞白的脸上一股冷汗直流而下,苍白的嘴唇微微发出痛苦地喘息声。
“喂你们在干嘛”
宫仇只听得身边一阵吵闹,却也没在意,突然间,一阵痛苦地喘息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仓促起身,一脚撞在那椅子上,疼得他咬紧牙关,一步一踉跄,一蹦一跳地来到水晶棺旁边,却见那水晶棺早已被打开,里面用来麻痹神经的冷气已经全部被放光了。
此时的南宫风一脸的痛苦,那苍白的嘴唇上,虚弱地喘着气,眼神逐渐涣散,冰冷的汗水从额头上频繁冒出。
“啪”地一声,宫仇一巴掌拍在水晶棺的红色按钮上,棺该重新封上了,一股雾气再次覆盖住了南宫风的全身,那流动的电流“呲”地一声,在他身上来回跳动。
“你们知道你们刚刚在干嘛吗”
宫仇勃然大怒,那凶恶的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一根根的青筋在额头上暴起,他怒视着凯森、弗里德,一双拳头早已握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一般。
“啊对不起”
此时的凯森和弗里德正相拥在一起,相互拉扯着头发,突然被这怒吼声吓得浑身颤抖,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双眼睛里充满着恐惧,他们低下了头,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正视宫仇的眼睛。
“还不快办正事别让我再说一遍”
宫仇一把撞开那两人,气呼呼地走到了椅子旁,一屁股坐下,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啪”
“先打麻醉剂”
那水晶棺再一次打开了,南宫风原本平静表情再次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凯森立马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针筒,对着手臂便是一针,南宫风随即陷入了沉睡中。
“创伤性修复液拿来”
凯森一脸严肃地看着南宫风,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手臂,他缓缓地说到。
“不是在你那吗”
弗里德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去你俩干什么呢”
宫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飞踢一脚,正中那弗里德的屁股上,大吼一声“还不快去”
“好的”
弗里德揉了揉屁股,灰溜溜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