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照片里的。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们看到您，您的背影就是一个，您的正脸很像一个。”
豹子收拾起照片，翻看了几张，笑了，没想到对方终于把自己的大概模样描摹出来了。
“原来如此。”豹子点点头，“你回去告诉牌友社，就说复仇的火将会继续燃烧，直到将他们全部烧成灰烬！下一个，就是他们的J！”
小胡子呆愣了一秒钟，瞬间尿了。
“大，大哥，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错了，我不该跟踪你的，我错了！”
“你没错，你回去不说就错了！”
“我，我大哥”小胡子哆哆嗦嗦地看着豹子离开，还是不敢站起来。
直到豹子的车离开。
“大哥。”
“谁是大哥，不要叫我大哥！”小胡子哭丧着脸，自言自语道，“稀里糊涂我干嘛跟来啊！我就赚一笔跑腿的钱不行么！我跟来不是找死！”
“大哥，他走了，你没死啊！”
“但是把他的话带给牌友社是要死人的呀！”小胡子越想越难受，“你们四个听好了。”
“老大，怎么说？”
“你们四个人把我打惨一点，最好是看上去很惨但一点也不痛的那种。”
“可是老大，我们不会呀！”
“打人你们都不会？”
“你还没教我们呢！”
小胡子：……
小胡子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全身完好传信给牌友社，谁知道会怎么样，而且赏钱不知道会不会有。更何况把豹子的话直白地说给牌友社听，简直就是找死。
这钱也不好挣啊！
豹子开车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然后步行离开。一路上都有傻子做保护。
一直回到家。
“看看这。”豹子把那一叠照片递给老虎。
“呵，没想到大象已经暴露了，我们两个也差不多了。”老虎看了照片，照片里是素描，除了大象的。因为大象的身份已经确定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
“就看今天警局那边怎么处理了。”老虎说道，“我和傻子从白马湖假日酒店偷偷放走三个姑娘。”
“其中有一个已经真正逃出去了。”
“这么麻烦？”豹子疑惑道，“直接告诉警察不就成了？”
“不，温水煮青蛙，我想知道牌友社的花色牌上面的人是谁，如果太快，他们一下子断尾求生隐匿下去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豹子突然想到了方块五的事，便把这事说了，同时把牌子递给老虎，这张牌王强离开的时候还给了豹子。
“两张方块五么？”老虎深吸一口气，“这就糟糕了。”
……
“复仇的火将会继续燃烧，直到将他们全部烧成灰烬！下一个，就是他们的J？”那仁笑道，“你瞧这话说得，中二不？”
“传话的人刚开始还不肯说完，只说了后半句。”牛翔回答道。“打断了一只手才说的。”
“你安排一下，多些人手，兑子兑狠一点。”那仁说道，“这事过去了，咱们就是光明正大做正经生意的，不是杀杀打打的，知道么？”
“世道变了，以后都得玩合法的了。”
“明白了，我会处理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