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拍着肩膀,见沈柔身子一闪也不介意,‘好好养伤吧,往后安分守己,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再次换过药后,果然不出四五日,腿上的伤渐渐痊愈,之前的慢性毒药也吃药当中逐步化解。
瞧着沈媚在众人面前关心的样子,沈柔气得险些咬碎银牙,面上不敢发作。
正如两人所言外表上相亲相爱,令人直夸赞说姐妹一心。
她一时间也顾不上,之后再未有机会和凌兴单独相处,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
一切逃脱不了沈媚的眼睛,她暗暗地派姹紫安排人守在四周,一旦沈柔的人想要靠近星河院立刻上前阻拦。
沈柔毫无机会得手。
这天姹紫兴匆匆地回禀,说起当时沈柔尴尬的情形忍不住好笑,“姑娘算的真准,她的腿伤刚愈合,立刻派阿欢和阿瑞前去星河院,都被奴婢的人拦住,又不甘心非要亲自前去呢。可是不巧碰上大少奶奶,恰巧阿欢和阿瑞上前将人带出将军府。”
“出去做什么?会不会和白依依有关?去瞧瞧!”
沈柔前脚刚走,她立即跟在后头。
说也奇怪,正是回之前的家的路。果然沈柔的车子停在巷子口。一时不明白妹妹想做什么。
走入一间酒楼端坐在二楼的窗前。阿欢和阿瑞正守在赵大婶家的门口。奇怪,她们找赵大婶做什么?
“赵大婶是奴婢的亲戚,要不奴婢偷偷从后门溜进去?”
才半柱香的功夫已经笑吟吟回来,她喝了一口茶笑道:“姑娘一定猜不到,她前去是想让赵大婶诬陷姑娘呢!”
“诬陷我?”沈媚好奇道,“她们根本不认识,怎么突然就上门了?还想诬陷什么?”
“和姑娘来往亲密,想说姑娘前来私会男子!”
又是这招!沈媚早已经厌倦了。
就在说话之间,沈柔居然被赶了出来,赵大婶拿起炒菜的锅铲,手高高地挥舞起将人赶到巷子口。
嗓门颇大怒吼道:“拿着你的臭钱快滚,正是胡说八道!”
若不是阿欢和阿瑞拦住,大锅铲极可能重重地落在沈柔的身上。
巷子僻静无人前来,沈柔已经满脸胀得通红。
她并不甘心,冷哼道:“无知的乡下妇人,十两银子足够你吃香喝辣的,真是愚蠢!好好想想,只要出面作证,就不用日夜辛苦!”
就在说话之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妹妹,真巧呀!”
她的心一沉,转过头来果真是沈媚。
赵大婶顿时变得激动,拿着锅铲的手不住哆嗦,气指着她,“这个女人简直蛇蝎心肠,上门说的不是人话!”
她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姹紫上前慢慢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