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神秘的男子和沈媚熟识,难怪无数次她能化险为夷。
“这次派去捣乱的男子也说莫名在睡觉时被人给绑了,醒来之后暴露在众目睽睽中,怕也是破庙的男子所为。”
秋风萧瑟,站在湖边扯了扯衣襟。冰冷的秋风依旧只怪脖子钻,一件披风穿在身上。
白依依便知是玉珠,她抓着手中的弯弯的圆弧形,心中有无数种设想,依旧难以自圆其说。
“这形状莫非是寓意吗?白小姐,是从何而来的?”
身后突然传来李公子诧异的声音。
白依依回眸,哪有玉珠的影子,只有自己和他。
顿时扯下披风警惕地问道,“怎会是你?我的侍女呢?”
他突然神色恐慌,紧盯着白依依手中的画像,颤声说道:“这个是杀人的标志呀!”狂风吹过,纸张随风飘扬。
“杀人,杀什么人?”
“白小姐不知道吗?江湖中有个组织……”忽然脸色惨白,伸手捂住嘴巴,睁大的眼睛不住地后退,撞在白玉栏杆上后回过神来转身便跑。
“胆小鬼。”
白依依穿过游廊寻画,好在不曾吹入湖中,将草地上的纸张寻起来揣入怀中,浅浅的弯弯的月亮,会和杀手组织有关的?若真有,白府不可能丝毫不知。
“女儿,李家公子怎么啦?你是不是口出狂言刺激到人家?”白父气急败坏赶来,冷脸训斥女儿。
“他胆小得吓到女儿才是。”
白依依一撇嘴,撅着嘴满脸委屈,“父亲,女儿什么也没做,若不信可以去问他嘛。”
“那倒奇怪了,刚刚还将玉珠取来的披风拿在手中,说要亲自照顾你呢。”
“所以爹爹,他一害怕就逃走,将女儿留在原地,若是有朝一日真正遇到危险,那么女儿还能够有依靠吗?”
“可别得寸进尺啊!”白父剜了一眼。
父亲既不生气,白依依并未再说起她,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女儿以后要找个像父亲一样有魄力负责的男子。”
几句话将白父哄得心花怒放。
秦琼中的毒不深,稍作休息几乎痊愈。
晚上回到酒楼,沈媚想着怕是自己留不住人,于是准备衣服及干粮。
“这是我儿子的。”衣服才刚叠好放在桌上,疯老头突然冲了进来,将衣服给掀乱了,抓起了其中的一件往身上比划。
闹了半日后见沈媚毫无反应,索性套在身上。说也奇怪,居然有几分合身。沈媚才发现眼前的老汉与秦琼倒有几分相像呢。
“这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
沈媚点了点头,“对,你儿子住在哪里,我替你送去。”
“我儿子的,我儿子的,住在哪里呢?”他薅着头发,仰着头好像在沉思。
若是想起来就好啦。
沈媚满怀期待,但是人突然嘿嘿一笑,伸手指着衣服,“我儿子!”忽然眼明手快,抓起了剪刀。
尖尖的一头正对着自己的心口。
沈媚吓了大跳,连忙抬手想要夺过来。
她小心地哄道:“你的儿子明天早上就会来接你,先将剪刀放下。”
“这是我儿子!”突然伸出双手将所有衣服抱在怀中,脸也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