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向人打听过,那些人个个武功不凡,不单单是秦彩儿,还有位武艺高强的男子力挽狂澜,身中了数刀才保沈媚及酒楼的平安,那人才是关键。”
“事情越发有趣啦,这段时间不必再联系秦彩儿,只需静观其变。
荒废破败的屋子前面,突然出现多名侍卫,挡住好奇朝里窥探的百姓。
沈媚在院子里让众人不要放过每一寸土地,直至最后有人不经意碰到墙壁上的灯盏,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墙壁很快裂开一条缝隙,自中向两旁分开。
等到停止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沈姑娘,好像是个地道。”
院子靠近佛光寺,它坐落在小小的山丘上。等到下的地道时,尖锐的石壁,每走几步墙壁上有盏灯。
众人放轻脚步后屏住呼吸静静向里走去。
越往里走,里面越是一片狼藉。
很清楚吧,倒在地上的桌椅烛台,是梨花木,价格不菲,况且,从四周的痕迹看来,已经持续一段时间。
待到往里面走去,还有一座牢笼。半开的牢门以及地上挣扎的痕迹,怕是他们匆匆离去。
侍卫将在地上捡到的玉佩交到沈媚手中,果然是秦琼的,看来当时人正被关在此处。
在京城从未听说过居然有座地道,曲曲折折的,出口就在福音寺外偏僻的墙角处,寻常人迹罕至,决难被人被人。
沈媚谢过众人,在他们回将军府后才回去酒楼,众人正围着秦彩儿嘘寒问暖的,沈媚才知道她不顾伤势外出购置果品。
担心秦琼的安危,沈媚吃不下又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让人先送到房间。
“你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怎么胡乱跑呢?”她心疼地搀扶着在桌边坐下。
“没关系,我的身体自己清楚,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替她倒了杯茶。
沈媚告知原委。
“那些前来刺杀的男子个个来自地宫,还有秦琼正被控制,现在不知是生是死。”心中一团乱麻。
“别想太多,等见到秦琼,现在一切不过是揣测。”
沈媚想了想,起身将她扶回房间,顺道把绣至一半的蓝樱花给取走,“等到春天来临,樱花开了,再绣也不迟。”
她好似有些着急,猛地起身,“不行。”
“怎么啦?我真是替你保管而已。”
沈媚见她面色不自然,将半成品藏在袖内,按着坐下来,“只要答应好好吃药,不在乱跑出去,过三天我一定还回来!”
不由分说转身离开屋子。
几天来神经紧绷,回到房间躺在榻上,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困意袭来,微微地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伸手后抓着未绣完的蓝樱花。
迎着猛烈的日光,花蕊中隐隐有几个淡淡的字。眨了眨张眼睛伸手摸了摸,确实如此,她连忙坐起来。靠近窗台凑近前去,原来是蓝彩儿。
手中一松,绣布渐渐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