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急匆匆前来府上,可是有要事?”
“哼!”他冷冰冰地横了眼,板着脸庞冷冷地说道,“你不知情?”
秦越一头雾水,微笑道:“近来小姐在庄园里面倒开心,今日莫非亲自前来领小姐回家的?”
“当然啦,不带走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他话语急促,气恼得吹胡子瞪眼睛,事情必有缘由。
秦越赶忙起身拦住说道:“你我快成亲家了,她留下小坐并无不可呀!”
“你们秦家,郑家女儿高攀不上,至于以后的亲事休再提起,去将小姐带来,今日回府!”
怒气冲冲的事有古怪。
“莫非犬子冲撞了小姐不成?”
提到秦琼,郑大人气不打一处来,怒而一甩袖子却说不出口,闷头直往外走,待到女儿前来时牵着手,“女儿,我们走,以后绝不再踏上府中半步!”
“亲家有话好好说嘛!”
秦越赶忙示意身旁的侍卫,几人连忙上前拦在前头。
郑大人回头怒道:“你们父父子做的龌龊事,居然还有脸来拦人,枉我将你当成兄弟,如此太欺人太甚!”
“苏兄有话好说嘛,就算将小姐带走也得给我个明白不是!”
“秦琼和别的女子有了孩子还不够吗?”郑小姐小声道。归来后立即令人通传父亲。
秦越很快仰头大笑,摆摆手说道:“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芳儿亲眼看到的还抵赖不成!”
他的脾气火爆,性子一向直来直往。
秦越笑了笑上前,温声道:“两位稍安勿躁,事情真假我们前去一问便知道。还有大老远前来,哪能够当即就走了,今日你我哥俩好好喝上一杯!”
他云淡风轻军不在意的样子,倒令郑大人有几分相信。可是郑淑芳却脸上不自在,被父亲拉扯着,扭扭捏捏回头。
秦琼被叫来后一一见过众人。
“快说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年我流连在花楼,在外面有个相好,之后我便去了明州,哪知道那次珠胎暗结,有了孩子,孩子的母亲近日有事要回乡,才将孩子托付于我!”
“胡说八道!”当着两人的面,儿子居然编起谎话。
秦越瞪儿子一眼,冲着郑大人说道:“大人别相信犬子一派胡言,在秦楼,任何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别说是女子私会,就算是在街上多看了那位女子一眼,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郑淑芳虽然回头想想。秦琼从来敢作敢当,不会遮遮掩掩,若有了孩子之前怎能无半点风声突然出现在破庙,原本并不正常。
但见到他脸不红心不跳,当着父亲的面说起事依旧面露委屈,低低地说道:“我们还是回府吧。”
“又何必呢?为了全子一个拙劣的谎言,将你我二人的大业于不顾!”
郑大人微微显得心动,之后冲着秦越使眼色,他起身说道:“订婚非同儿戏,在一起也是缘分,有误解的话两人早早说开,我和你秦叔还有要事商谈!”
两人离开后郑大人笑了笑,亲自将门给关上,不过站直身子冷冷道:“可说好了,若是秦琼敢辜负我的女儿,什么大业,我郑家一概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