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大地,最好的宝物,那必然是青州鼎了,毕竟,其他的宝物,对于仁山而言,几乎只是装饰品,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不过,据说齐鲁二城,各有两把宝剑。
一把名为虎威,另一把名为狮傲,皆是将帅之名剑也,项公神驰已久,却是不知道,这一战结束之后,是否能够收入囊中。
“楚皇。”
“这阵仗,看来是全军出动了,此战乃是决战,楚皇,千万小心啊。”
袁瓒在一旁看的更是清楚,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袁瓒从来不把自己当做任何一个势力的人,自然是以第三视角去观察齐鲁和吴越的冲突。
“军事,自从你上一次,耍弄过那般神通之后,寡人的力量,便已经是无穷无尽,源源不断,每天早上起来,都有非常亢奋的情绪,恨不得找人战个痛快。”
仁山说话时的回音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换而言之,仁山的魔化程度,已经是越来越严重了。
其实,人体内的潜能,是非常强大,且恐怖的,一旦被开发了出来,纵然只是短时间的爆发,也可以爆发出比平时离谱太多的力量,正因如此,身体为了减少能量的消耗,以及降低身体机能运转的负荷,那一股潜在的能量,都是被封印起来的,亦或是说,被抑制。
导电增幅,解开了封印,让这一股被抑制的潜在能量得到了升华,并且在体内,形成一个循环,于是,每天起床的时候,仁山都可以感受到自己处于亢奋状态。
但是,获得潜在能量的同时,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对于仁山而言,他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在情绪方面。
仁山的情绪,越来越容易暴走,越来越容易激动。
曾几何时,可以压住的怒火,仁山会直接发泄出来,并且,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暴力发泄的方式。
一个多月过去了,单单是因为没有顺仁山的意,亦或是伺候的不到位,那些让仁山感觉到不爽的人,都被仁山暴打一通,作为普通人,如何承受能力者的怒火?
于是,很多人都不敢去仁山的营帐,但是,这并不代表没有人愿意去。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袁瓒偷偷使坏,把伺候仁山的工作收入,整整翻了五倍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前赴后继的去伺候仁山,男的也有,女的也有。
男人,自然是伺候一些体力活,比如说扫扫地,搬搬卷宗,其中,守卫的更换速度最是频繁,纵然是最精锐,最强壮的战士,也挡不住仁山一腿。
那一腿下去,不管是击中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是如同剃刀一般,直接整个部位被削去。
纵然是这种恐怖的工作,也依然有人看在钱的份上,不断更换着岗位。
事实上,仁山这种滥杀无辜,还是滥杀自己的战士,这种行为,理应被当做是癫狂的君主,然后一大批,一大批的战士,望风而逃,最好是带着仁山已经失去人性的消息,到处宣扬,一边逃跑,一边宣扬,让仁山臭名远扬。
但是,这其中,却是有袁瓒从中作梗,因为,他深知一个道理,只要话语权掌握的好,那么正话反说,反话正说,都只是在嘴皮子上的功夫罢了。
至于怎么说,在哪说,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