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心中一番的自我安慰之后,丁錓的内心的情绪终于逐渐的稳定了下来,望着一旁笑颜满面的舒惜,毕竟有求于人,丁錓稍微的松缓了语气,弱弱的问道,“这下……总可以把我的涵儿唤醒了吧~”
哇哈哈~终于可以再见到我的宝贝涵儿了!!希望这女人千万不要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可就……
“不行!”
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望着丁錓满脸兴奋的模样,舒惜的脸色顿时间便沉了下来,郑重的说道,“本宫如今的魂力虽然已经足够唤醒一次我的血脉之力,但是却缺少了一件关键性的东西……”
丁錓:“!@#¥%……”
靠!我靠!你他喵耍猴呢?!!不是魂力不行,就是缺这少那的,真当本王子……
“我没有骗你!”见得丁錓满脸鄙夷的模样,舒惜的内心也感到丝丝的愧疚,不过很快她便继续的解释道:“你以为来自远古的黑暗血脉威压说来就能来的吗?!没有一个专门用于召唤血脉之力的载体,一切都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
丁錓:“……”
话说,这话也不错。想到自己的父王当初想要走进荒王秘境,就必须要唤出荒神的血脉威压方可,而那时,他便是通过这荒王神玺而召唤的!而想要唤出远古血脉,所承载的容器,无一不是断古绝今的绝世秘宝!想要得之,谈何容易?!若非是之前救人心切,他怎么会忘记询问舒惜这一至关重要的一点呢!!
“本宫之前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只不过认为这只是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事情而已!”舒惜淡然道。
丁錓:“……?”靠!这种事情还可以忽略?!你他喵当老子傻子呢?!
然而,出于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丁錓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静静地倾听,想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能够说出个怎样的因果出来!
“因为……这个‘容器’就在这幽冥国之中!”
丁錓:“!!!”
没有理会丁錓的惊讶,舒惜继续道,“你以为……本宫当初为何会被追杀至这蛮荒之地的?!”
“若非是为了守护我族所留下的绝世秘宝,本宫才不会……”言及此处,一抹极深的怨恨之色快速的在舒惜的眼角处闪过。不过,注意到丁錓异样的神光,舒惜赶紧调整了情绪,继续说道,“两万年前,本宫动用我族秘法,方才来到这鸟不拉屎的超低层次位面……然而,当时的本宫早已是肉身尽毁,魂体亦是遭受重创,以为自己也许会殒命至此,为了以防万一,本宫动用了秘法,将暗蚀之钟所散发的绝大部分气息尽数收敛,之后便将暗蚀之钟给扔到了此地的黑暗一族土地之上,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传承……”
“也就是说,那个暗蚀之钟现在就在皇室的手中?”丁錓貌似终于明白某些至关重要的问题。
“对!”舒惜玉颜轻点,淡淡说道,“幸好当年的那些黑暗臣民还不算太蠢,感知到暗蚀之钟的不凡之后,便将其视为国宝,世代供奉!”
“至今为止,凭借着它所散发着的特殊气息,本宫依旧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存在!”言及此处,舒惜紧绷的神经亦是逐渐的松弛了下来。当初族人交给自己的“重任”,自己已经光荣的完成,而如今自己又没有了任何的生命风险,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你确定……这是最后一件东西了?”丁錓略带调笑的问道。听完舒惜的解释,对于家族都被完全的灭门的丁錓而言,他的内心并没有过多的触动。
“……嗯!”舒惜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毕竟再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大忙,自己也的确算是“骗”了他两次。
丁錓:“……”
得到了舒惜的肯定,丁錓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望着轻纱拂面的舒惜,丁錓淡然道:“……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带上面纱?!”
“要你管!”
丁錓:“……”
对于舒惜每次出来都会带上面纱的行为,丁錓只感到一阵无语。
靠!老子又不是没有看过你,装什么纯洁!?
眼见丁錓貌似有点生气,舒惜才有点不情愿的解释道:“本宫的容颜,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有资格目染?!”
这一瞬,舒惜浑身气质忽变,丁錓再也不认为她故作清高,他知道,这是来自于她骨子里的高贵!
可为什么……我会有那么一点开心呢~
“很好!那我们便出发吧!”
既然一切都准备就绪,丁錓也没有多想,便决定重回幽冥皇室。
……………………
幽冥皇宫,幽冥殿。
“陛下,据密探来报,幽冥宗的三宗主,在、在数日之内……全部阵亡!”大殿之下,一人讪讪的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