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什么是不是我”。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不是”。
丁玉楼粗声道,“真不是”!
“嗯”。
丁玉楼说,“嘶~,那就怪了,不是我不是你那会是谁”。
谢尤说,“四爷,陆万说,银子是赵送他的”。
“老五,为什么送他”。
谢尤说,“陆万意思是收买,站队”。
“哈哈”,丁玉楼笑了,“他能站什么队,一没地盘二没人,真不是你”。
“不是”。
“行,那回去吧”。
谢尤说,“四爷有何打算”。
丁玉楼说,“姑且,就按老五说,他家遭贼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狐狸尾巴藏不住的慢慢等”。
“好,谷威源高嚷,四姐跳的美”。
娇玉凤身一转一在贴到陆万手边,“陆堂主,怎么看都不看奴家一眼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
“哪有,四姐优雅”。
“既这样,不邀我喝杯酒吗”?
“别了,酒喝多容易出怪”。
娇玉凤贴更近了,近到都能辨出她身上的胭脂的种类和那隐现的肌白,“你怕了”。
“四姐这样的女人没几个不怕”,陆万说。
娇玉凤说,“那你问问别人他们怕不怕我”。
“这个,您就难为我了”。
“哈哈,无趣,怪不得你现在还是一人不懂怜香”。
一进门看到娇玉凤在纠缠陆万丁玉楼摇摇头,“你看他,身子挺的动都不敢动,手始终握着杯子,人只有紧张才死抓一个东西不放,说他是装,可这几年哪次不这一个熊样。让你装,你能做到吗”?
谢尤说,“不能”。
丁玉楼说,“别看这小子平时活动的勤他那是怕,你有去过他家没”?
“去过”。
“和你家比怎样”。
谢尤连忙弯腰道,“属下平时比较铺张没有陆堂主节俭”。
“我不是在怪你。要说这堂里,最会做生意买卖的莫过于陆万的赌当,一比比一条条记得特别精细连日常开销否有对手底人也大方,知道他为什么房子比你们都简陋吗”?
“不知”。
丁玉楼说,“他是在做给我看。为人谨慎如鼠,处事狡猾似狐,这样一个时刻怕自己失去价值的人他肯冒险与老五站别成一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