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哥哥,那群人又来了!"此时,祝家医馆。
悬壶济世的牌匾被折断,随意的丢在一边。墙上那些街坊病人送来感谢的锦旗被粗蛮的撕的粉碎。双鬓斑白的祝正功正被人拽着头发拖在地上走。血迹顺着石板,留了一道长长的印记。"臭丫头,还敢打电话?"
之前闹事的光头一把将祝小雨的手机打掉,一脚踩爆。他左手还打着石膏,身上不少地方缠着绷带,全败叶天所赐。
一把拽起祝小雨的头发,光头将祝小雨拖到一颗树下。那里,坐着一位青年男子。
男子体型瘦弱,眼眶深陷,明显纵欲过度。他姓张。张拜堂。静海张家三公子。
张拜堂身后,还站着一位黑袍老者。
自始至终,老者都额首闭目,未看一眼,不发一言。将祝小雨丢在张拜堂面前,光头脸上满是谄媚。"张少,这丫头就是这老不死的孙女。1张拜堂抬头扫了祝小雨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淫色。"人给我带车上去。"
"至于这个老不死的,给我狠狠的打!"
"爷爷!"
几个彪形大汉架着祝小雨就往不远处的豪车走去。祝小雨哭的歇斯底里,一张稚气未脱的精致小脸上满是绝望
祝正功本就老迈,哪里经得住打?
光头一伙一顿拳打脚踢,祝正功就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张拜堂揪着祝正功的头发,眼神冰冷。
"老不死的,让你关门你不听,把老子话当放屁是"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悬壶济世那一套?"
"医者仁心?你睁开眼看看,你拼死拼活救下的那些街坊,现在哪一个敢出来救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祝正功气息微弱,却用仅有的力气,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
"我连钱都不收,哪会指望他们为我出头?""我救人,为的是问心无愧。"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张拜堂错愕的脸上。
,张拜堂将祝正功放下,从怀中掏出纸巾在脸上擦了一遍又一遍。
总觉得擦不干净,恶心。
"把人套袋里,灌上水泥,丢江里!"丢下这句话,张拜堂径直朝豪车走去。你祝正功圣人!仁义!那又如何?
这世间,从未善待过好人!
挡了我张拜堂的财路,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祝正功,哪怕是神仙都得让道!
看着车窗里祝小雨惊恐的面孔,张拜堂狠狠的舔了舔嘴唇。
想不到这老不死的居然有一个这么水灵的孙女。正好,胭脂俗粉吃腻了,今儿也换换口味!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睁眼的老者突然睁开眼,伸手拉住了张拜堂。
"狂老,您这是?"张拜堂一脸疑惑。
狂老是最为资深的护卫,是一位五品武师!
从小,张拜堂就没见过狂老出过手,只知道凡是和狂老打过的人最后都死了。
此刻狂老睁眼,无不向他透露出一个讯号。有强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