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我说过的…南圆的仇得你亲自来报。”洛九天斜睨着看向此刻已经因害怕死亡而吓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碧珠转头对阿镜说道。
阿镜闻言点了点头斜眼看向碧珠,眼底深处浮现了绝对的肃杀和冷酷,那浓的似墨般的恨意在其中不停的翻涌着。
“阿镜,你这个叛徒,你不得好………”碧珠尖叫着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指向阿镜咒骂着,只是她话还未说完,阿镜手起直接一剑将她刺了个对穿,艳红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长长的剑身滴落在地上,将碧珠剩下的话扼在了她的到死都张着的口中。
一旁的洛九天歪斜着头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躺在地上断了气的碧珠,然后冷漠的转身抬脚向外走去,阿镜也抽回了长剑跟随在洛九天身后一同离开了这肮脏之地。
“呐,谢谢沈世子借佩剑一用。”出了牢门,洛九天从阿镜手中接过长剑向立于门边的沈行之抛去。
“不客气。”沈行之一个利落的伸手稳稳的接住了长剑,然后低头看了眼嫌弃道:“啧啧,这血真黑把我的剑都弄脏了。”
“咦?这血不是红色的吗,哪里黑了。”易久乐听了便好奇的凑近了沈行之低头瞧了瞧他手中的剑然后疑惑道。
“四哥真笨,行之哥哥是在讽那碧珠做恶太多,心和血早就坏透黑尽了。”易繁星拍了拍易久乐的背解释道。
易久乐还不如个小女娃听的明白,瞬间红了脸口中争辩道:“我、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考你的,看看你知不知道。”易久乐好面子的死不承认只有自己没听懂沈行之的话中深意。
“你明明就没听懂嘛。”易繁星撅着嘴嘟囔道。
“我懂了。”
“你没……”
“嗯哼哼。”一声适时的清响打断了两人的“车轮辩论赛”,众人皆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来人,原是裕安皇身边贴身太监张总管。
“奴才给太子殿下,四皇子,五公主请安。”张总管略弯了腰向几人行礼道。
易凌河缓缓走上前去伸手扶起了张总管,对他客气道:“您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不必如此多礼。”
张总管站定后笑了笑摇摇头:“该有的礼数得有,奴才的本份不能忘了。”这张总管虽然身为裕安皇身边的红人,为人有时傲娇了些但却从不越矩越权也不仗势凌人,这点和那碧珠大相径庭。
易凌河也和善的笑了笑,然后眯着眼向张总管身后看了一眼开口问道:“张总管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可是父皇那边有事?”
“陛下那边无事。”张总管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陛下知道你们审问碧珠已有了结果,让我告知太子殿下和洛太傅,太后那边你们只管依法处置即可不用有任何顾忌,但不得声张需秘密进行。”
听完了张总管转述的话后洛九天快步上前,咧着嘴露出了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陛下真是睿智又圣明,易国有此明君真是百姓之幸!”说完洛九天握着张总管的手又叮咛道:“张总管请一定要替我向陛下表达我的这番敬意。”
对于洛九天这番拍马屁的话,张总管直接翻了个白眼送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