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乃人中龙凤,其实你们能够比的了得,我有没有做过的事,不需要与你们交待,相公信我便足够了。”
程白汐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穆渊脖子到脸颊处的胎记,可在她眼中,这胎记犹如身上的刺绣,根本就不难看。
他们不懂得欣赏,那是他们的事,她不允许有人拿这来中伤他,当即打断那人所言,她自己身上怎么样的流言蜚语她管不着,只要别惹她身边的人就行了。
“相公,我们回去。”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这些人在这里理论,拉着穆渊,转身就走。
穆渊眼神扫了他们一眼,最终在程白汐拉着手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程白汐直接回去。
陈双眼见天黑了,没有跟着他们走,而是转身回到了家里。
程白汐到家之后,放开穆渊的手道:“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可是真的信我?”
她眼睛直直的盯着穆渊说来,穆渊认真的道:“那是自然,娘子什么样的性子,我在清楚不过,有怎么会去招惹旁人。
许是那两人见娘子貌美,来招惹了娘子,被娘子抓去见官,反倒是被小人利用此事,诋毁娘子。”
穆渊说的,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程白汐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个罗辑思维,就算没有亲眼见到,凭借旁人诋毁她的话中,推敲出来的事情几乎差别无二,程白汐不得不赞他两句。
“相公所言不虚,他们两人确实对我意图不轨,反被我抓住,如今已经被县太爷打了四十大板关入大牢,旁人对我有误解,我不在乎,只要相公你信我,便够了。”
人活着,是为自己而活,不是活在旁人的嘴里,嘴长在别人身上,总不能一个个去堵着。
“可我在乎。”穆渊开口说来,程白汐看向他,只见他继续道:“娘子这般美好,却被他们说的那般不堪,我心疼娘子,自然不想听到有人这般侮辱娘子。”
他说的认真,程白汐知道,他是真的心疼她,心里一阵触动,她主动将他抱住,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处。
“你如此为我,我又怎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你虽然信我,但村子里的人不信,反倒连累你跟着被人瞧不起……”
“娘子,他们能否瞧得起瞧不起我,我不在乎,他们若是再敢随意的诋毁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程白汐被他的话打断,听到他还想找他们算账,连忙道:“相公,你听我说。”
穆渊看向她,只见她再次开口:“明日,我会上县衙去请县太爷为我做主证明,否则他们还是会随意揣测,我想,县太爷的话,他们应是会听。”
若只有她自己,那倒是无所谓,可是一来穆渊担心她,不忍她遭人非议,二来,她出这样的事,穆渊听人妄议她,他肯定会出手打人,再者,穆渊也会受她牵连,被村子里的人所看不起。
不管是为了穆渊,还是她自己,她都得去找县太爷,为自己出面澄清,这也是她能够想到唯一的一条路了。
穆渊听了她的话,也觉得颇为有理,便道:“那明日我同你一起去。”
“对了,集市高家大户里的老夫人赠了我一支发簪,明日我得先给她送回去,无功不受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