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我们厂李援朝经理心里急切,没看明白李强兄弟的技高一筹,你也不要介意。
李援朝,你还不快来给李强兄弟道歉。”
对此,李援朝忍不住心里暗骂张志国,但表面却尴尬的对李强笑道,
“李强兄弟,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个直性子,还请你不要介意。”
“张志国厂长说的哪里话,相比于你之前默默无声的支持我,李援朝经理说话有些急切,咱们这样熟,我自然理解。”
对于张志国和李援朝这对“黄金搭档”,李强再熟悉不过了,确实是真的没有,或者说不屑于当回事儿,不过其很快又转头看向那此刻默不作声的曹厂长,话锋一转道,
“相比于李援朝经理的直性子心急,我想现在大家其实有些不理解的是曹厂长的刚才那一通操作了吧?”
本就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曹厂长,此刻被李强的话点到,顿时更加的无地自容,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而对于这一幕,这些竞拍租下广告墙的企业负责人,虽然很痛恨刚才曹厂长的嘴脸,但却都是老谋深算,不想得罪这李强或是这曹厂长其中的任何一方,所以谁也没有接话。
其实李强也没想让他们接话,很快哈哈一笑,
“曹厂长别当真,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被‘超级可乐’公司威逼利诱胁迫那样做,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今天能来参加这签约仪式,说明就是支持我李强的。
要是不支持我,当初也不会花40万的价格租下其中那块铁路广告墙展示区啊。”
原本曹厂长听到李强话里有缓和,不由的神情一缓,可后面听到李强直接将之前说好的25万,变成了40万,顿时忍不住,
“这40万……”
不过说了一半,曹厂长又立刻停住,明白李强这虽然给了其缓和的机会和台阶,但代价是要多出15万的租金。
而此刻,李强很快继续又笑道,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曹厂长不仅为人讲究敞亮,之前被‘超级可乐’公司胁迫的第一时间,就暗中通知我做防范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这样从容应对今天那程哲恒发难的关键。”
说着,李强更是转头对赵雅丽道,
“赵经理,快将曹厂长的那份铁路广告墙承租合同拿出来,将40万的租金改成35万。
曹厂长,我只能给你便宜5万,请你也要理解。
毕竟其他企业竞价拍租的最高价就是35万,如果低于这个价格,我也不太好办。”
面对李强“一脸真诚的惩罚”,曹厂长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心里忍不住开始暗暗问候“超级可乐”公司程哲恒的八辈祖宗,同时暗暗心疼,这样一闹不仅自己没捞到好处不说,反而还要厂里再多搭进去10万块钱。
更为主要的是,此刻这租金价格,彻底的被其他人知道,自己这面子那是栽定了,也栽大了。
不过不管曹厂长心里如何不甘抱怨,但此刻李强给他的“惩罚”,他不得不接,
“李强兄弟客气了,支持你没的说。
35万的租金,咱们就35万。
来赵经理,合同改好咱们直接签字盖章。”
下一刻,张志国等其他企业负责人,都信以为真的对曹厂长各种佩服称赞。
而那整理签订合同的赵雅丽,则是最清楚,差点儿被笑憋出内伤,直到送走众企业负责人,她才终于痛快的笑出了声,
“李强,原本我还以为你会惩罚那个曹厂长,直接不再租给他铁路广告墙展示位了呢。
没想到你几句话,竟然让他不得不接受惩罚,多掏了10万块钱的租金,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刚才他那样子,简直是太好笑了,咯咯。
我现在对你这厉害的口才,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那就别形容了呗。
我这也谈不上口才,咱们那铁路广告墙毕竟是租的这曹厂长厂里的房子,如果真的和他闹僵,让他下不来台的话,他以后暗中捣乱,对咱们以后也没啥好处。
不如给其个台阶,缓和一下。”
“你那叫缓和吗?那是直接让曹厂长交了10万块的罚金。”
“哈哈,没办法,确实需要缓和关系。
但我李强可不做被人算计了还假装看不到的憋屈事,所以只能折中多让他掏些租金了。”
而就在这时,之前与赵雅丽一起来的那省都市日报的新闻记者吴迪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李强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然后低声对赵雅丽附耳道,
“雅丽,咋回事儿啊?
我这今天还在宾馆整理着关于这李强和铁路广告墙的新闻稿子,听说你居然真的和这个李强成立了广告公司,你怎么这样冲动啊。
这事儿咱们吕社长中午看到了你传真的辞职信,说什么也不同意,要亲自来做你的工作,此刻正从省城往福溪县这边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