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金白银的直接白给啊。”
听着魏和军的讲述,李强将剩下的一小口茶叶蛋全部放进口中,喝口豆汁道,
“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好消息,那你说的竞争对手比较棘手呢?”
见李强依旧淡定,魏和军继续道,
“我说这个竞争对手棘手,主要是对方来头不小。
通过打听,原来对方是咱们县中草药协会的会长徐建斌的准女婿,名叫罗浩。
本来光有这个县中药材协会的徐建斌并没什么,毕竟这个徐建斌的中药材协会,这些年并没有带领咱们福溪县的中药材产业有什么大的发展,咱们还有竞争的机会。
可是这个罗浩本身的家庭也不简单,完全可以说这个罗浩就是个富二代。
他爸罗金峰早些年去了南圳那边,据说发展的还不错,挣了不少钱,在咱们福溪县,他们两家这算是强强联姻。
而且罗浩申请这个中药材市场的项目,就是直接通过他老丈人的关系,以县中药材协会协助帮扶合作开发的名义。
实际情况则是,这根本就是他和他老丈人徐建斌一家人的内部合作。
除此之外,按照我打听到的消息,县里领导们一致认为这罗浩和他老丈人徐建斌的合作,是最对口,最合适的人选。
你说这样一个竞争对手,对咱们来说能不棘手吗?”
说完,魏和军的语气明显有些泄气,对于这中药材市场抱有的希望快要泯灭了。
而此刻边喝着豆汁,边听着这些的李强,对此只是微微皱眉,但并不着急,随即将剩下的半碗豆汁一饮而尽,慢条斯理的擦擦嘴道,
“魏老板,你刚才说的这些我听明白了。
富二代和中药材协会会长的组合,这个竞争对手确实比较特别。
不过我要和你确认一下。
那个叫徐建斌的,他是县中草药协会的会长,还是市级的?”
“当然是县级中草药协会的会长了,要是市级的,那咱们就真的连一丁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说着,魏和军还不禁抱怨几句,
“你说这叫罗浩的小子也是,跟他爸在南圳挣了钱,不在那边好好的待着,回咱们福溪县瞎折腾掺和这中药材市场干嘛啊?”
确定那徐建斌是县级中药材协会的会长后,李强微皱的眉头已经舒展,站起身拍拍魏和军的肩膀,
“魏老板,不要泄气啊。
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咱们的竞争对手越重视这个中药材市场,说明这个市场的前景和价值越好。
而且区区一个小富二代,还有一个县级中草药协会的会长,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难办,我自有办法应对竞争过他们。”
这样说着,李强心里不禁暗补一句,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级中草药协会的会长了,就算是福溪县里的主要领导支持他们,对我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上辈子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对付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找比他们还厉害的来压他们。
而我正好前些天在河阳市里,通过名扬广告公司的业务,与那市宣传办的关主任有了联系。
并且我也不用走门路,因为我建这市场本来就是带动闭塞山区的村民药农们发展挣钱,这是实打实的扶贫,这算是积极响应国家扶贫政策,市宣传办的关主任没有理由不支持。
到时再让他出面去找那市级的中草药协会来与我战略合作,这种市级领导和协会牵头的支持,可不是那区区一个县级协会的徐建斌能比的。
至于那个叫罗浩的富二代,对我来说更不算什么了。
我上辈子可是实打实的富一代,而现在我手里也有200多万的周转资金,并且还有一个已经走上正轨,可以持续盈利的广告公司作为支撑,就是这罗浩和他爸父子俩拿出家底来与我竞争,我也丝毫不惧。
毕竟只要是资金有一定的基础以后,真正的竞争力那就是脑子和思路了。
但是对于李强心里这些应对方法,魏和军不知道,此刻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强,
“李强兄弟,你说的真的假的,你真的有办法有信心,咱们还能竞争过这强强联合的罗浩和徐建斌?”
李强点点头,
“当然。”
随即魏和军还想发问具体是什么办法,不过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魏老板,咱们饭店来了个叫罗浩的年轻人,态度很是嚣张霸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李强先生在咱们这里的。
现在正指名道姓的,说是要李强先生出去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