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
“刀......刀麻子,你怎么站在了墓顶上面!”
“他不是刀麻子!!!”
“好臭啊!”
老拐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在盘子岭的遭遇到现在都让他印象深刻。
随着他手里的枪举过头顶并连开数枪,那只站在墓顶的白皮子还没扑过来,便被子弹擦掉了它的几根胡须。
一声诡异的笑声响起,墓道墙壁上有爪子划蹭起的声音,闷油瓶的耳朵轻微地晃动着,他扔出去的刀也只是划伤了白皮子的前爪。
“好像砍中了!”
“兄弟们,赶紧抓住它,有它在,没咱们好果子吃!”
“地面上有血,往前面走了!”
要说这白皮子也真是狡猾,晃动的火光根本就不足够照亮四周的情况,只见白皮子突然迅速跳起来,身后紧追的几个人一声声惨叫便从原本平坦的墓道上掉了下去。
他们掉下去时候,再也没有传来其它的声音,等其他人追上来的时候,却发现前面是一处断道,刚刚追过来的人也全都死在了机关里。
“有......有机关!”
“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又害死我好几个兄弟,你站住!”
“它在那!”
“快开枪,打死它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
因为前爪受伤,白皮子跳跃过断道的时候差点没摔下去,落地以后也瘸瘸拐拐的,另一头的莫奉鱼跟老拐真是恨不得能飞过这断道宰了这白皮子。
白皮子爬上墓道以后气喘吁吁的,看样子是被闷油瓶手里的那把黑金古刀伤的不轻,它的眼睛露出像人一样睿智的目光,随后便一瘸一拐地往墓道那头走。
还没等它走几米,一条钩爪哗啦啦在莫子笙的耳朵右侧飞窜出去,等他再看清楚的时候,钩爪的几条爪手已经拉着一个xiě淋淋的脑袋。
其他人也都惊讶地指着那个脑袋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是白皮子!!!”
“被......被他杀......杀了!!!”
“闷......闷油瓶兄弟,好身手!”
“瞧这嘴边cu硬的胡须,简直就成了精。可惜了这一身的好皮子,哎。”
————————————
“少爷,这家伙身手可不简单啊,看他的样子好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仅凭一人之力便要了百年修为的白皮子的老命,说不准他能帮咱们指条明路。”
“指条明路也是,他在咱们之前就进了墓穴,您说的话有道理。”
————————————
“小姐,此人的来路还不清楚,不得不防。”
“要多接触接触他,好让他对咱们少一些敌意。”
“行。”
要说这白皮子更令人可怕的便是内心,其中一个人走过去拉扯了几下白皮子嘴巴里的舌头,他刚拿起那只脑袋便被咬住了脖子。
脖子处留下了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牙印处的肉竟然内翻,并流出浓黑的血液。
那人用手握住脖颈的牙印,整个人的脑袋开始不自然地摆动起来,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很快便失去了人的意识变成了一只野兽。
兽嘴里淌下来的唾液,让它越来越不安分,四颗犬牙严重外露,要是被它咬上一口,恐怕直接就会死掉。
“这......这是怎么了!”
“尝尝我的土雷,炸死你个zá种!”
轰的一声响,震荡把那只野兽推到了断道下的机关里,机关里的铜矛刺伤了野兽的一只腿。
它奋力地往上面蹿跳着,断道上的石头给都抓着一道道爪痕。
冉焉走过来一腿跺塌了旁边松散的石头,石头向断道下处滚落,把野兽埋的只剩下一个脑袋。
而冉晋云趁机从鞋子一侧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子便从野兽的头顶刺穿下去,吼叫声落下,那野兽的脑袋歪倒在一边死掉了。
“少爷,刺得好!”
“刺得好!”
“真想不到,一刀下去就完事了,我还有些没过瘾呢。”
————————————
“小姐,断道已经被碎石填上了大半,咱们可以踩着石头过去,真是省了不少力气。”
————————————
“四叔公,mo过了,已经死了。”
“好。再派些人手去前面探路,是路就一定会有尽头的。”
“是。”
————————————
“咱们也跟上吧,总感觉这里面阴森森的。”
“你呀,还得多下几回斗子,这不算什么的,要我说那岭南的树葬......”
“别讲了别讲了。”
“瞧你那小胆。”
————————————
“大家走中间,中间还安全一些,多注意脚下。”
“老拐,咱们进了斗子多久了”
“刚才我已经借大落那块怀表看了,不知道怎么搞的,表针已经停止了。”
“应该是被陨石的力量给扰乱了,吃的还多吗”
“足够了,不过现在在这里总感觉吃什么都不香。”
“没错。就刚刚瞧身下的那些蚰蜒,我就倒吐出半碗的酸水,到现在肚子里还咕咕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