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

顾文独自穿过办公室与卧室之间的客厅，进入卧室。

这里便是顾文成为鬼面后的居所。

与办公室只有二墙之隔。

非常方便。

至少半夜被叫起来办公的时候是如此。

【唉，为什么我不行！】

这时，兴冲冲去试验的顾妩失望叹道。

她本以为。

既然顾文能复制邪神印记。

她应该也能复制她的力量种子。

过去。

力量种子在目标死后就回归图腾神。

她又没想到这一茬。

才一无所知。

如今主动去复制，应该可以吧？

然而她用精神力笼罩体内的力量种子后。

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都复制不了。

怎么回事？

顾妩有些不爽。

闻言，正在卸下伪装的顾文回答。

【我之前击杀邪神使，也没有收集到邪神印记。

这应该和邪神印记的类别不同有关。

我从溺死者教宗身上收集到的邪神印记。

被邪神使称之为邪神主印。

据说直接来自于邪神。

之后的邪神印记。

则是邪神使观想邪神主印，自行凝聚而来。

而这样的邪神子印，据说会受到邪神主印的钳制。

据超应局的情报记录。

曾有教派的教宗被击杀后，教徒的邪神印记都不断消散。

除了已经异化的躯体和精神之外。

印记消散将会使邪神使丧失异化元素和继续提升的能力。】

这种主从联系，或许是提取规则模板无法成功的原因。

顾妩恍然，【就类似于吸血鬼，对吧？

初代吸血鬼从源头那里获得力量后，还可以继续传播出去。

但这些力量终究属于源头，所以我们无法盗取？

但是你的邪神印记，不也可能来自我这的图腾神吗？

嗯……难道是因为世界阻隔的原因？

对了，可能还要加上图腾神陨落的缘故！】

顾妩很快分析出了许多。

然后突发奇想。

【顾小文，你说我直接去复制部落里的图腾柱，能不能把里面的图腾神复制出来？】

【别作死。】

顾文忍不住道。

复制规则模板，可不是想复制就能复制的。

越复杂的规则模板。

复制的难度就越高，消耗也越高。

比如电脑这种技术含量高的精细物品。

所以顾文才没把超应局里的超级计算机直接般进精神空间。

而是选择沿用过去的智脑。

只不过稍微升级了一下硬件。

不具备超凡性质的普通电脑尚且如此，复制黄金阶图腾神的难度可想而知。

即使这图腾神不反抗，任复制。

时间可能也要以年计，要一点点复制完善。

更遑论任何存在都具备本能。

图腾神就算处于无意识状态，或许也会反抗。

然而顾妩仍旧充满冒险精神。

【你的意思我懂，不会贸然行动的。

至少也会做好抵挡，或是欺骗祂的准备。】

见顾妩主意已定，顾文有些头疼。

他只好道：【别急着“做好准备”。

等我试试复制幻具，确认超凡规则可以复制再说。

我能获得邪神主印。

也可能只是因为邪神主印认主了溺死者教宗，

才被一并带入。

或许。

只有已经进入精神空间的超凡规则，才能被解析掌控。

而不能直接复制。】

本来只是想编个理由稳住顾妩。

但顾文说完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意外说中了真相。

【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好像就是这样……】

顾妩也这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