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晴受了“屈辱”，可倪虹，此刻在意的并不是这些。
她只是一脸急切，在地上转来转去，“你的意思是，褚念念铁了心要整垮启凡？又给了两百万也不行？”
“那小婊砸胃口大着呢！两百万？哼！我看你把启凡都给了她也不够！”韦晴愤愤地端起茶杯，咕咚咚喝了个底朝天。
“那你说怎么办吗？要不我去找找她？”倪虹像热锅上的蚂蚁。
韦晴赶忙摆了摆手，“没用！你想保住启凡，现在得用别的办法！”
“怎么办？找个别的模特给他们重拍行不行？要不请大咖？哪怕多花点钱，总比赔偿1.5亿强！”倪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恳切地看着韦晴。
韦晴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却又想了想才说：“这也是个办法！这样吧！这事交给我，另外，我让销售部最近抓紧再签些单子，咱们两条腿走路！”
倪虹赶忙点头，“行！全权交给你，需要什么支持，你尽管说话！”
“我这边肯定是需要经费，冲业绩嘛，折扣力度得大，提成也得到位！”
倪虹一脸担忧，“那利润就会少很多，咱们不是白费劲吗？”
韦晴白了她一眼，“倪虹啊，你怎么目光短浅了呢？这个时候，资金流最重要啊！再说了，今年签约，明年续约概率大很多，钱是不断的，不能只看眼前！”
“也是！韦晴！咱俩多年好友，我相信你！幸亏我没听褚念念的把你开了，不然她作起妖来，我还真未必奈何得了！”霓虹嘿嘿一乐，伸出胖手在自己下面挠了两把。
韦晴突然也觉得自己有点痒，伸手挠了挠，开口问：“我怎么最近老痒，你也是？”
“我人胖，出汗多，你大概也是胖了！”倪虹没当回事。
韦晴也没多想，起身，便往销售部走去。
一进门，看于长海不在，韦晴二话不说，坐在办公室里拨通了他的电话。
“老于！你赶紧回来！我有事找你！”
于长海清了清嗓子，“韦经理，我正在外头见客户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韦晴想了想，才说：“行！不过我告诉你，最近用尽全力拿下所有能签的合同，越快越好！”
于长海哈哈一乐，“我也想快啊！年底了，现在冲业绩，一月能拿奖金！”
韦晴却严肃地说：“不！合同一签，我马上就请款，以提成形式发放，这事，你别告诉别人，现在不管谁的单子，你能拿就拿下！”
“你等等！”于长海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又有了动静，“启凡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尽管办公室里没有人，但韦晴还是压低了声音，“老于，我最信任的人是你，这事，你谁都别说，启凡，可能快完了，咱们得趁现在捞钱，越快越好！”
于长海沉默一阵，才问：“韦晴，什么情况？”
“别问那么多，也别告诉别人，咱俩最后捞一笔，反正启凡一倒，倪虹肯定没有心思去追查！”韦晴看着窗外，目光阴阴的。
沉默片刻，于长海才开口：“上次那个食品公司的老总，我倒是谈得差不多了，可那边一直不松口。”
“卡在哪了？”韦晴急切地问，那个单子做下来上千万，她去跟倪虹申请一下高额提成，应该可以拿到百八十万。
于长海支支吾吾地说：“不太清楚，之前带乐童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最近态度又转冷了。”
韦晴带着怒气说：“上次你不是把乐童灌醉给他了吗？意思是食髓知味，还不够？”
“我看八成是，乐童现在都不搭理我，也不来见人家，你说这可怎么办？”
韦晴眯了眯眸子，冷哼一声，“老于，这点事你也搞不定？”
“我咋搞？乐童不搭理我，别说灌醉了，连说句话都不乐意，我能咋办？要不你给她上一课？”于长海不乐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