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可不行。”苏晚宁摇摇头,“我还想开个药铺呢,等过些日子我到城里将宅子谈下来,便开个小药铺,以后我就指着这门技术吃饭了。”
“不行!”郑氏说什么都不同意,“宁儿,你还想今日的事儿再来一次吗?你可知娘为你操了多少心?掉了多少泪?”
这几日苏晚宁一直被关在大牢里,郑氏去了好几次都被拦在外头,最后一次直接就被赶出来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幸好苏晚宁是被冤枉的,若这次真是她的责任,即便知县念在苏晚宁年幼的份上饶她不死,想必也得狠狠的挨顿板子。
郑氏实在心疼,但是不管她怎么劝苏晚宁就是不听,眼见郑氏气的浑身发抖,又要掉泪,苏晚宁才匆忙改了口。
“好好好,娘,我都听您的,这件事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了。”
“你必须要把这个念头掐灭。”郑氏正色看着她,“给人治病,那是郎中做的事情,人家从小就学习,还有师傅带着,你能比吗?若真是治出人命来,旁人让你偿命你又当如何?”
苏晚宁只听着,也不反驳,心里却暗暗腹诽。
想当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光她的老师们单拉出来都能做满一辆大巴士!况且,经过苏晚宁的手医治过的人也不少,各种疑难杂症也都见过,她完全有信心对付古代这几个小病,简直是信手拈来。
但为了不让郑氏担心,便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在屋子里听郑氏儿劝了半日,苏晚宁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才离开,一头扎进自己屋子里,便不再出来了。
就这么会功夫,苏晚宁无罪释放的事已经传到刘翠花耳中了。
她一开始以为苏晚宁被关进大牢,怎么说也得挨顿板子出来,却没想到听旁人提起时却说她是毫发未伤的从衙门里走了出来,刘翠花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不信。
可东家西家一连问了好几家,个个都这么说,她不信也得信了。
刘翠花气得那叫一个恨呐,好不容易才寻了个这么好的机会,本以为能让苏晚宁好好的吃回苦头,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光景!想必这死丫头又有的得意了!
更何况,刘翠花报案的事儿也不是没人看见,想必要不了多久,这事便会传到苏晚宁耳中,依这丫头的贼性子必定会还回来,刘翠花又是气又是担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许红杏正在厨房做饭,她也懒得搭把手儿,苏湖在里屋看书,时不时听到刘翠花骂些什么,声音时而高时而低,很是厌烦。
他故意把书本砸在地上,发出声响,明里暗里的提醒刘翠花声音小些,她却只当没听懂,依旧喋喋不休的骂着。
“娘,你小点声!”苏湖忍无可忍了,一撩帘子从里屋走出来,“儿子正在看书呢,你这絮叨的说个没完,你还想不想让儿子考取功名了?”
刘翠花冷哼一声,白眼一翻,“你这不孝子还想着考取功名呢,娘藏了一肚子的火,你也不问问是怎么了!”
她在这都念叨大半个钟头了,声音也不小啊!刘翠花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