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苏晚宁赖在这了,“你可是伤员,手上有伤,拿筷子肯定不方便,还是我喂你吧。”
“不用。”肖颐愣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苏晚宁只当没听见,盛起一碗饭菜还体贴的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肖颐跟前。
他只看了一眼,随后偏过头去,不理不睬。
“得,我还不伺候了。”苏晚宁讨了个没趣,也知道再逗下去肖颐非得跟她翻脸不可,乖巧的把碗放下,屁颠屁颠的走了,临走之前她还对着肖颐的腰部做了个戳指头的动作。
肖颐脸胀得通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没想到,他最**的秘密,这么轻而易举的暴露了,失策,真是失策!
肖颐从小就有这个毛病,腰部非常敏感,只是稍微一碰触,便浑身起鸡皮疙瘩,正因如此,他很少跟别人有肢体接触,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能近他周身一米之内的都寥寥无几。
现在这个秘密暴露了,想必以后他的日子会更难过了。
吃了饭,苏晚宁也没闲着,到后山整了一块平整的地准备放水。
再过两个月左右就该插秧了,但是现在稻田还没洗,土地也没泡,等这些事做下来怎么也得大半个月了。
本来苏晚宁还想着把这些活留给肖颐来做呢,现在他的手伤成那个样子,只怕也不能了。
到底是个伤员,还在自己家借住,太苛刻了也不好,搞得苏晚宁很没人性似的,所以这些活也就落在她头上了。
一个人干,终究辛苦了些,苏婉云也来帮忙了。
苏明渊原本也想来的,却被苏晚宁制止了,用她的话说就是,现在苏明渊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读书,马上就要开学了,得做好准备才行。
姐妹二人下了田,还没一个钟头,太阳已经走到了西边。
远远的就瞧见萧则行朝这边走过来,他一手提着酒壶,另只手拿着猎物,很是惬意。
“妹妹,你快瞧,是萧大哥!”苏婉云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兴奋地指给苏晚宁看。
一看到萧则行手里提着酒壶,她不干了,直接冲了过去。
萧则行今日上山,打了猎物不少,心情很不错,所以便喝了点小酒。
朝前看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模样很像苏晚宁,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定睛一瞧,苏晚宁已经来到他跟前了。
“原来是宁丫头,你瞧我今日又打了些野味,你看看拿些什么回去,也好改善改善伙食。”
“你怎么能喝酒?”
萧则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晚宁打断了。她怒气冲冲的看着萧则行。
他一怔,看看手中的酒壶,猛然想起那时苏晚宁交代的事,懊恼地惊呼一声,很是惭愧。
苏晚宁那日给他包扎了伤口,特地叮嘱了,十天之内都不能碰酒。
可这才不到七日功夫,萧则行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小酒喝着,小肉吃着,很是舒畅。
“萧大哥,你也太不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