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大夫便急匆匆的告退,心想让自己去找这施针之人,这丫的哪里还用去找,白兴松在这个破地方和任何人都是无冤无仇的,他只不过是想要平平静静的完成最后这一个任务之后便此官返乡,做一个安逸的人享受晚年,每天能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足矣。</p>
张无伤心里非常清楚,这施针之人,一定就是射阳王派的人,倘若昨晚自己不是和蛊娘在一起的话,估计很有可能连自己也一起加害了,这比夺人性命,更加可悲。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做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成,除了眼睁睁的瞪着。</p>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不就是激自己过去的吗?随即他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间屋子,关上门之后便来到了马厩里面,准备骑马过去,这场鸿门宴,除了偏上虎山行之外已经没有退路了。</p>
谁料,张无伤把马牵出来之后,竟然遇到了贝勒从外面走了过来。这可是让张无伤大吃一惊,不是说贝勒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吗?</p>
他连忙把马丢了下去,朝贝勒走了过去,袖口里面的短刀正在蓄势以待,毕竟那大夫也是有言在先的,所以张无伤害怕这人是别人乔庄的也是情理之中。</p>
贝勒哼着小曲刚走进来,便看见张无伤看自己的眼神,凶巴巴的样子,笑道:“张公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药?”</p>
张无伤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贝勒爷,说罢,是不是射阳王派你过来偷袭我的?”</p>
贝勒顿时没了笑意,道:“昨天我为了大家和唐靖宇大战受伤,你不问我伤势如何,就一早过来在这儿抽风?”</p>
张无伤道:“既然你说你是如假包换的贝勒爷,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p>
贝勒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是我自己,干嘛非要没事干去证明我就是我自己?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足以说明我的真实度。”</p>
张无伤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p>
贝勒顿了顿,指着张无伤的裆下面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这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我不仅知道里面有东西,更加知道昨晚你还用上了这东西,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p>
贝勒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张无伤这才可以确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贝勒,因为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有他这么老不正经的。</p>
张无伤证明过之后,便放松了警惕,道:“受了伤竟还如此八卦?现在幸亏是你醒过来了,不然留我一人真不知道事情该怎么办才好。”</p>
他顿了顿,接着便把今天早上白兴松的事情告诉了贝勒爷,贝勒听后当即就准备过去找他们算账,张无伤拦住了他,道:“昨天受的伤还没痊愈,凭你的一己之力根本就于事无补,这件事情咱们还得从长计议。”</p>
贝勒点了点头,随着贝勒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张无伤大概也就知道了为什么白兴松会被施针,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贝勒差不多就会醒过来,所以就有找了一个让自己等人过去的筹码。</p>
射阳王所要的,不仅仅白兴松、张无伤、贝勒爷三个人的性命,他要的是整个皇家使团的性命,具象一点来说,这射阳王很有可能和祁贞有什么仇恨或者是别的什么过节,导致他看到皇家的人,就想杀。</p>
张无伤示意贝勒去马厩骑上一个马,跟着自己走,二人纵马从东宫的侧门走了出去,因为现在很有可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射阳王的视觉范围之内。</p>
他之所以带着贝勒出来议事,是因为不想被监听,再加上诸葛瑾给自己的回信当中说的很清楚,到时候只在来福客栈见面。</p>
到了这个客栈之后,张无伤特别留意了一下,旁边还真的有一个徐记医馆,他对贝勒说道:“你先进去,这家客栈都被我的人包了,里面都是自己人。”</p>
贝勒冲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走了进去。而张无伤则把马儿拴好之后,就来到了徐记医馆,他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之前那位自称在徐记医馆任职的大夫。</p>
到了医馆之后,张无伤只发现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前面卖药。他走近过去,对那女人笑道:“老板娘,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男大夫?”</p>
一提到男大夫,那女的顿时就怒目圆睁,拿起桌上面的秤砣就往张无伤身上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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