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老师你要硬说这叫体术,那就是体术好了。可你现在不应该带我去忍者学校报名吗?为什么带我到这个地方?”
羽文并不想跟一个中忍老师有太多牵连,更何况这好歹也算是同村的老乡。
如果是邻村的,他可能就直接冲过去,用“一阳指”将他那张B嘴给戳烂了。
不会好好说话吗?字里行间老是特么的,特么的,我又没杀了你吗对不?
羽文搞不懂,自己开局无父无母,孤儿起步,嘴巴也没这么臭啊。
“行了,废话我也不想跟你多说。我之前跟你师父说带你去忍者学校,当然不假。不过,我其实是看重你的身手不错,帮我去火影办公室里,把一卷名为《封印之书》的卷轴偷过来,那么去学校当忍者自然就能帮你办妥。”
水木说出了他真正想做的事。
“你不会自己去?腿部有残疾,还是不认识路?”
羽文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反正这里也没第三者在场,不装了。
“你小子跟我说什么?你特么再说一遍试试?”
水木气到五官都扭曲得变形了,这个拉面馆里的学徒是不想活了吗?
“吼吼,敢情你耳朵也不好使。你想要那本卷轴,自己去拿啊?”
羽文将嗓音拉高,同时双眼周围直接暴起数条静脉。
而对面站着的水木也起了杀心,他的左手正往腰后的忍具包里摸。
“别偷摸地动手动脚了,你那包里总共放了七枚手里剑,除此之外,你两只脚的小腿上还绑着两支苦无,要不都一起掏出来好了。”
羽文借助白眼的超强透视功能,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
“白眼?!你居然是日向家的野种?”
水木这才注意到羽文的双目有些不对劲,这不就是只有木叶日向一族才有的特殊瞳术吗?
“嘴巴放干净点,说谁野种?”
羽文的双手已经捏紧。
水木没再顾忌,直接伸手从忍具包里拿出三枚手里剑,正欲向羽文的方向飞出,不料刚刚还站在面前的小子突然不见了。
再等他有所觉察时,拿着手里剑的左手手腕已被一只小手给死死握住。
此刻羽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位移到水木的身子下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拇指猛地用力,将其给反关节地摁断了。
水木根本来不及哀嚎,腹部又是一下沉重的膝顶,整个人被一拉一扯成了L状。
气火未消的羽文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双手一同握住水木的左手手腕,将其逆时针旋转了180°,使其从肩膀到中指的所有骨头全部粉碎性骨折后,收起右腿猛地抬高至与肩垂直,然后猛地落地,一脚踏在他的脸上,将整个人给踩入了泥坑里。
“你的计划很好,可惜找错人了。偷卷轴这种事,也许找个在村里没什么存在感,受不到人们待见的小孩来做,会更容易达成。”
“至于我,不好意思,除了钱跟女人,没人能做得了我的主。”
羽文放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独自回村,一个人去忍者学校报名了。
此刻,被一顿暴揍到神志不清的水木,嘴里吐着血,然而心里却将这个叫做羽文的臭小子,给深深刻在了清算单里。
只可惜,他多少有些自不量力。
在动物的世界里,有角的动物都是【食草动物】,而真正的【肉食动物】,他们往往是没有角的。
他们的角都长在嘴里了。
而羽文,就是这群嗜血的肉食动物食物链中的最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