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我总习惯倚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飞驰而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的快进键坏了停不下来,两边大白杨树是我所有烦恼的不定坟墓,矮矮的街角边还有一朵小花无忧无虑的生长。
理想,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离我越来越远,而临近我面前的是公交站上,现实已然准备了一张编织设计精妙的渔网送给在路上的我。
我不是猎物,却已经钻进了别人的口袋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这个道理。
我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病态,又一个专属于我的形容词。
坐在椅子上的我,思索着自己现在将要走的路,别人不会为自己所说的话买单,他们所有替你做出的选择答案前面都高高挂着三个大字,我觉得。
“我觉得”,这三个字听着确实咯宁我现在的内心。一方面,因我尴尬的分数迫使我做不出一个正确的选择;二方面,是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拿着笔,笔杆顺着手指的摆动幅度做着一次又一次的圆周运动,笔尖画着梦幻的弧影泡沫。抿了抿嘴巴,叹了口气眼睛便从天花板上移动了;再一次看到那一叠叠的报纸并没有感到怯退。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为了坚定远行之心,我首先剔除掉了故土的高校,割除了所有惨痛的回忆,重新开始,换一个不知道好与不好的圆圈。不圈我的梦想,圈住我的灵魂。
夜已深,深的看到满地撒下的月光身上都泛着阵阵冷意。一向方向感不是太好的我,这样便有了大致的标杆。
专业的选择是很重要的,未来代名词、等挂与职业。在这两个字眼上,父亲强化了我对未来的感受,作为我人生的向导,他为我指明了迷雾灯塔,虽有萤火之光亮度但足以渲染我未来的蓝天。
当一个又一个的叉号出现在我那密密麻麻的油墨报纸上,选择题的答案越来越透明。看的清摸的着。
我的大学或许命中注定那般印在那薄薄的油墨纸上。
等待千年,期许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