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兆祥的答,甘老汉显然是满意的,于是他搂着胡兆祥的脖子,凑到了窗边,着说:“数数,有多少货船?”
胡兆祥又傻了,这运河上下来来往往的货船那是川不息,甘老汉他数多少货船,这个要如何数啊?又不是船只不动,这可的犯难了。
“我说爹,这么多货船,大大小小的,来来往往,数数?这可如何数得?”胡兆祥面露难色,尴尬的挠着头。
“如何数不得?”甘老汉失去了耐心,板着脸严肃的怼着。
“一、二、三、四、五”胡兆祥没办法,认认的站在窗前,的数起了多少只船,看着一副啥样子,甘老汉又好气又好笑,直拍大腿说:“哎,都说你比四喜机灵,我看啊,大哥说二哥吧,行了行了,数了,傻小子,还是爹告诉你吧,你看看那些货船,有么不同?”
胡兆祥看着运河上川不息的货船,又认的看了起来,半晌也没有出声,甘老汉也没辙了,只得站在胡兆祥身边,轻声的说:“自古水运可就是靠着漕帮,而这漕帮也分帮派,还有,你如何区分哪家漕帮的货船?就要看楚这些货船上插的旗子,旗子不同,代表背后的漕帮不同,旗子上面会有颜色、图案、文字这些区,那个跟黄老板私甚好的马老板可是长江中下游一带实力最的,而这边能看到的是大朝所有漕运的船,你数数有几种旗子,那就是大朝有多少漕帮,而不管是哪里的漕帮,都会在扬州有分部,所以黄老板约咱们来这里,一定是看中了水运,在日后发展咱们酱园的时候会出现一定的作用,所以等他这几日把茶叶的事办好了,在扬州定是要通过马老板来帮我们结识各各地的漕帮老大,你们两个可都要带着脑子出门,办事事都要多想一想,虽说他是好心,让马老板出面,可也是要防着的,到最后漕帮们只认他黄老板,不道甘家四喜酱园,那可就又是掐着咱们的脖子买卖了,懂吗?”
甘四喜和胡兆祥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认的点着头。
“咱们在羽翼未丰之时,摇仰仗的人很多,可是自古合伙事的时候啊,很多人一开始在一起,都很好,而一旦大之后,往往内斗内耗,所以多少买卖人,红不了几日,就是这个原因,我们要想好,要么,要得到么,咱们三个人要目标一致,能把酱园好的。”
甘老汉着胡兆祥和甘四喜,围坐在桌前,一桌的残羹冷炙,却聚精会神的仔细量着两个人,问道:“你们两都说说吧,自己的目标,我们要好好想一下,大家的想法是不是一致。”
甘四喜正欲开口,甘老汉把头了下来,就说:“你说么娶妻生子这些的,说么赚多少钱的,那都是必的,我说的是最大的最长远的,那个念头,祥子,你说说看吧!”
甘四喜也好奇,祥子的终极目标是么。
“我家里是水作坊的,几辈人下来,到我这一辈,本就是不下去了,我也没啥体的念头,就是想一个能长长久的事,定定心心去好好经营下去,祖祖辈辈都能踏踏实实一直下去的那种吧。”胡兆祥痴痴的。
“对喽!”甘老汉一拍大腿,眼睛发着,脸上扬起样的笑,说道:“我就希望我的酱园是能够香年传年的,就这一个简单的目标,所以我要为咱甘家的年业好础,四喜啊,你也说说看吧!”
“我没啥想法,就是干呗,总要有事,总要有活干,总不能饿死就行了。”甘四喜答的很实在。
“挺好,那咱们就把酱园好好下去,香传年!”甘老汉伸出一只粗犷的大手,胡兆祥和甘四喜也把手伸了出去,三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四喜!”
“诶。”
“祥子!”
“哎!”
“咱们甘家四喜酱园,能到香传年吗?”甘老汉一脸诚的问道。
“能!”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