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雅舒摇了摇头:“哪有做贼的,承认自己是做贼的?或许真的另有原因呢?只有边海棠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第们现在再去找边海棠探个虚实。”</p>
“现在去找边海棠?雅舒,秤狗的电话...”欧阳一航口袋里的手机一响,他拿出手机,正是秤狗打来的,他说看见一撮毛了,一撮毛等几人去了源白镇,好像约了洪豹。</p>
欧阳一航放下手机,说:“雅舒,一撮毛约了洪豹,他们在源白镇的平头山登山口?”</p>
“约了洪豹?”龙雅舒微锁眉头:“难道与凌森的死有什么关联?是凑巧还是?不管了,那我们前往吧。”</p>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而欧阳一航,龙雅舒,关锦等三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此人正在郭胜开。</p>
见欧阳一航等三人的车朝着源白镇的平头山开去,车上的郭胜开脸露阴笑:“龙雅舒,你也太管闲事了,要怪就怪欧阳一航吧?”</p>
郭胜开呢喃后拿出了手机:“豹哥,事情帮你办好了,行不行就看你的了。”</p>
郭胜开打的就是心理战术,在龙雅舒采访之时,故意说漏嘴,说凌森和一个叫一撮毛的人有过来往,现在故意将消息透露出去。</p>
而龙雅舒一听到一撮毛的消息,郭胜开断定龙雅舒定会追赶,他准备来个“借刀杀人”之计,因为对洪豹来说,杀一个人是死,多杀一个人也是死。</p>
一撮毛的车是开向源安县县城郊外的源白镇的平头山,平头山山下有个登山口。平头山与前往栗上镇县的野猪林为角方位40度左右,也就是说翻过平头山后绕山路前往野猪林,是很正常的事。</p>
但源白镇的平头山山上是坟墓基地,一般不是清明节或大年三十的,很少有人前往。就此欧阳一航狐疑道:“山上是坟墓之地,一撮毛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有诈?”</p>
“先不管他,我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敢胡来,再说真有什么事,以你我的身手,连几个混混都应付不了,那脸都丢尽了,愧当几年兵了,下车跟上去吧。”副驾驶的关锦说。</p>
平头山山上随着春风吹起,吹得芦苇草飒飒作响,狗尾草也是随风荡漾。欧阳一航,龙雅舒,关锦来到了山顶,却不见了一撮毛几人的踪影,欧阳一航纳闷道:“没理由呀?捉迷藏吗?一撮毛到底在玩什么鬼?”</p>
“雅舒,看来一撮毛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的,我们要格外小心。”此时的关锦也提高了警惕,掏出手枪习惯性的来回扣着枪膛。</p>
“咦,洪虎...”龙雅舒无意中看到了一坟墓碑上刻着似是洪虎两字,便上前仔细看了一下,顿感不妙:“糟糕,我们上当了,赶快下山。”</p>
“哈,哈,但你们发现得太晚了...”也不知道洪豹等人是从哪几个坟墓里钻出来的?上下坡之路都被洪豹的人拦住了去路,只听手持轻便冲锋枪的洪豹凶巴巴的吼叫:“欧阳一航,今天我要扭下你的脑袋,祭拜我弟弟。”</p>
“你简直是个疯子,洪虎做着伤天害理之事是死有余辜,再说他拿枪要我的命,难道我坐着等死吗?”欧阳一声反怼洪豹。</p>
“我呸!”洪豹一口口水吐了出来,蛮不讲理了起来:“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弟弟会死吗?我弟弟的坟墓就在这里,我会将你埋在坟墓旁边,下去伺候我弟弟。”</p>
“真是个疯子,你要找的是我,不关他们的事...”跟凶残成性的洪豹讲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面对发疯的洪豹,欧阳一航是难逃此劫了,他低声嘱咐关锦:“洪豹主要是针对我,一有机会,带雅舒赶快离开,不要管我。”</p>
关锦生气反驳:“别发神经了,我们一起来就得一起走,你又不是不了解雅舒,她会走吗?我是警察,要以身作责,是你带雅舒先走,才对。”</p>
关锦说完掏出手枪与洪豹对峙了起欧来,怒道:“洪豹,这是法制社会,由不得你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是警察......”</p>
“警察?”洪豹先是一愣,便破口大骂:“警你一妈一的头,你去死吧。”</p>
“呯...呯呯!”洪豹的轻便冲锋枪猛射。</p>
“一航,带着雅舒快走...”关锦一边开枪反击一边大声叫道,三人都是训练出来的,都懂得面对对方枪口的闪躲的要领,他们迅速跳离洪豹的枪击范围。</p>
虽说关锦是一名出色的警察,但洪豹也是在枪林弹雨之中打爬的,所以关锦并不能一枪击中洪豹,相反关锦的手枪的杀伤力弱爆于轻便冲锋枪...</p>
“给我砍死他。”欧阳一航和龙雅舒跳离,一一躲于某坟墓碑(下山坡方向)的背后,只听一撮毛一声吆喝,七八个手持砍刀的流氓疯狂的围攻了过来,也幸得只有洪豹手上有枪,若个个拿枪,连逃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p>
欧阳一航和龙雅舒联手迎战,欲将冲出一条下山之路,但一撮毛等人各个都是狠角色,而且手持凶器,并不是像朱可一样的酒嚢饭袋。</p>
面对七八个手持砍刀的流氓,欧阳一航和龙雅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欧阳一航巧妙的夺回一流氓手中的砍刀:“雅舒,一有机会就走,不要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