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在屋子里嘀咕,外面王弗喊了声:“你俩在屋子里嘀咕啥呢?不嫌味儿大啊!快出来吧。”
我和虎子出去之后,王弗说:“在这里等等吧,兴许很快就回来了。”
我说:“不等了,我实在是困了,找个地方睡一觉。睡醒了再来,如果这尿鳖子还不回来,我们就只能自己再进去一次了。”
虎子说:“老陈,这人该不会在那木棺材里吧,不然我实在是想不出还能在什么地方了。”
我一笑说:“有可能,不过现在我是真的想睡一觉。”
陆雪漫说:“也好,这人不吃饭不行,不睡觉也不行,干脆我们回去先吃饭,吃完了就在我家睡一觉吧。我那里还是很宽敞的。”
按照陆雪漫说的,我们四个骑着自行车回了人民医院,把自行车送去了车棚,然后把钥匙交给了陆雪漫。陆雪漫去还了车钥匙之后,带着我们走路去了她家。
在胡同口吃了油条豆腐脑之后,进了家门倒床上就睡。
这一睡直接就到了下午两点,我醒来的时候陆雪漫不在,但是很快她就拎着韭菜盒子回来了。说去医院做了一个手术,有个建筑工人被钢筋扎进了肺里。
我们午饭吃的韭菜盒子,陆雪漫一边吃就要睡着的样子。干脆我把她扶到了床上,她倒下之后说:“等我一起去,别抛下我。等我啊!”
我说:“行,等你。睡吧。”
要么怎么说人多事就多呢,我们好不容易睡醒了,她又接着睡。
下午的时候,我和虎子就在陆雪漫家里看电视了,王弗去公/安局了一趟,去汇报了情况。到了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她才回来的。
她回来了,陆雪漫还没睡醒呢。
王弗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她穿了一身便装,灰裤子,红毛衣加格子上衣,梳了一个马尾辫,看起来就是邻家小妹。
我说:“脱下警服换了一个人。”
王弗说:“哪个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