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几个直接上来就把我围住了,我数了下,不算梁斌七个人。一个个的都开始脱外衣,露出了里面的汗衫。他们都是练家子,胳膊头子有八寸粗,都是一拳能打晕一头猪的壮汉。
我和这样的八个人拼力气是绝对不行的,我一伸手就从桌子上抓了一个装着春卷的盘子,在桌子上一摔就两半了,我抓在两只手里,就是两把刀子。
我看着梁斌说:“你们可以一起上。”
后面一个壮汉不信邪,伸手就来抓我。我手一划,直接就割开了他的手腕上的静脉,这血直接就涌了出来。他哎呦一声,用手抓着手腕,血还是不停地往下流。
有人拿了毛巾给他裹上,直接送医院去了。
但是剩下的人还在围着我呢,但是很明显,都有些怕了。地上的血哩哩啦啦弄得满地都是,触目惊心。
胡长生这时候从一旁出来,指责我说:“陈原,你出手太狠了。”
我说:“八个人围攻我一个,我不狠点就要趴下做狗了。胡叔叔,要是有人要你做狗,你会怎么做?你会就地汪汪叫两声请求原谅,还是和人玩命?”
我看着梁斌说:“梁斌,事儿是你起的,就要从你这里了结。趴下,把这根骨头吃了今天就算过去了。”
“你是不是搞错状况了?现在是我的人在围着你呢!”他抬起手来,指着我的眼珠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