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挂断了,心说我和你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我这时候不经意地看到地上有一张名片,应该是什么时候掉地上的。我拿起来看看,是在香港遇到的那天津哥们儿姬小飞的。我心说这小子看起来挺机灵的,我干脆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一下。
我拿起电话来,拨通了姬小飞的大哥大,他接了,喂了一声:“雷猴啊!”
我说:“是我,唐山的老陈。”
“诶呦卧槽,老陈啊!你在哪里了?”
我说:“回北京了,回来的急,临走也没和你打招呼,寻思着回来了和你打个招呼。”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还来一定联系我,兄弟我安排你们哥儿俩。”姬小飞用天津口音说。
我说:“小飞,我有个事想求求你。”
“咱都是老乡,你有话直说就成。”
我迟疑了一下,还在想着到底说还是不说,他倒是急了,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可挂了。这可是大哥大,不仅打电话花钱,接电话也花钱。”
我说:“是这样的,有个北京兄弟叫覃明,在深圳开电源厂的,他生产的电源叫长江电源。”
“我听过介个人,介是大老板啊!我几次拜访人家,连面儿都没见到。这是你兄弟啊!可以啊,啥时候给我引荐引荐,随便给我一买卖我就发了!”
我说:“人在香港丢了,和他一起丢的还有他的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