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黄了,薛萍,我突然发现,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说:“你少来,我觉得你还是去你屋吧,我俩离婚了。”
秦暮云说:“以前你就像是要强暴我一样的要睡我,现在你突然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对你没兴趣!”
秦暮云这时候躺在枕头上咯咯笑了起来,她说:“薛萍,你该不会那方面不行了吧!你是不是阳痿了?”
“与你无关!”我说,“做人得矜持一点,你这么随便,不太好。”
秦暮云的手这时候可就不老实了,开始往我肚子上摸。
我把她的手推开,她还伸过来,就像是一个没脸没皮的孩子一样。
我索性不再推她,看她想干啥。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动,很快就朝着关键部位过去了。我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
当她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的时候,我直接就把她给推到了床下。
秦暮云趴在地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同志,我们离婚了,请你自重!”
秦暮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怪啊!同志,这称呼我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我说:“这位女同志,请你自重。”
秦暮云点点头说:“行,薛萍,算你狠!”
秦暮云哼了一声,大步去了她的房间,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我这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困了,我关灯睡了。
我的车停在车库里,我特意把车库门锁了,我担心秦暮云给我的车上装跟踪设备。早上的时候,我开锁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锁的状态,没错,这锁没人动过。我在锁上撒的一些灰尘还在。
我打开锁,进了车库,开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