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找，八成这活尸是自己走出来的，上了张立恒的车就离开了。跟踪没什么用，在这里盯着，我觉得莫晓琳要是来这里，那就是要面见马道长了。”

虎子说：“他们难道不会电话联系吗？”

我摇着头说：“我几乎能肯定，莫晓琳和马道长绝对不会电话联系的，因为只要一查通讯记录，这马道长可就暴漏了，他们有事，应该是面谈。”

虎子说：“要是打电话，我们还真的不好查，要是见面，可就给了我们机会了。”

我说：“打电话的话，就给警察机会了。风险太大，他们不会选择打电话的。”

我和虎子买了不少水果和水，一边吃一边喝水，晚饭干脆就不吃了，等着和老杨一起喝酒。老杨是个喜欢喝酒的人，我们年纪相仿，也能唠一起去。

姐妹俩到了时间开始收摊儿，我和虎子帮忙，收完了的时候，老杨姗姗来迟，原来是自行车爆胎了，在路上换了个自行车轮胎耽误了时间。

姐妹俩回了家，我和虎子就很老杨去喝酒了，还是那个饭馆儿，还是那个地方，要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菜炒得真香。我们三个整了一箱子绿叶牌啤酒，喝得这老杨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就是这时候，我看到一辆车慢慢地从门口滑了过去，开车的人正是莫晓琳。

我对虎子说：“你和老杨喝着，我去趟厕所。”

虎子明白我的意思，他举起瓶子和老杨说：“老杨，咱俩碰一个！”

我往外走的时候，听到啤酒瓶子撞击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