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是顺着原始天尊的手指，看了看头顶的黑云。
“这是什么意思？这黑云，和方才的不太一样？”
原始天尊点头：“很不一样，你的开天剑，估计都很难斩开他。”
孙小圣愣了一下，开天剑都很难？
“刷”
毫无征兆的一道金光直冲天际。
金光撞在黑云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黑云被孙小圣一剑斩开一小部分，但是马上再次合拢。
孙小圣有些腻歪，那感觉，自己像是斩在棉花上，或者是牛皮糖之上。
看到此景，孙小圣问道：“这黑云，什么情况？”
原始天尊抿了一下嘴唇。
脑海之中那挥之不去的黑色大手再次出现。
“这东西，想要破开，有些难。”
孙小圣沉默了一下，收起了三尺青剑。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圣人有三种境界，可是圣人真的是重点吗？”
原始天尊看着孙小圣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圣人是不是重点，因为圣人之后，是不是还存在境界，我的本体都不知道。”
说完，原始天尊看了看头顶的黑云，想了一下。
“其实有一个大问题。”
接着他告诉孙小圣一个事情。
在孙小圣没有来的时候，古神战场的外围是一片死寂的，没有任何生灵。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古神战场所有沉眠的生灵复苏。
原始天尊猜测，这应该是一种贝能，或者是一场预示。
“预示什么？”孙小圣问道。
原始天尊看着孙小圣：“这预示，将来，古神战场之前的那种大战，还有会再次降临。”
孙小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既然上一次都躲过了，这一次，相信也能躲过。”
孙小圣看到原始天尊自信的样子，有些担忧道：“你恐怕想的有些简单。”
“想在外面，天道不全，洪荒仙气匮乏，不说修炼速度没有之前快，如今就连圣人，都没有几个。”
孙小圣算了一下，除了自己的师傅，须菩提，还有蒙古师兄，在加上冥伸，基本上算是没有圣人。
天庭倒是有三个，但是全部是混沌生灵假扮的。
原始天尊沉默了一会，接着还是摇头：“其实有没有圣人又怎么样，你一人，可是屠杀过万千圣人的。”
孙小圣：“……”
“大天尊，你说，你的本体来了，我们对战，我能不能打的过你？”
孙小圣忽然问道。
原始天尊思索了一下：“那应该打不过。”
孙小圣再次问道：“那混沌生灵，有没有类似于你的存在？”
原始天尊不说话了。
他明白猴子想说的是什么。
不过，他不是很在意：“那你在提升一个境界，应该没有问题了。”
说道境界这个事情，孙小圣有些犯愁：“不瞒您说，我接下的境界，有点难提升，算是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瓶颈。”
原始天尊：“……”
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这个猴子有点悲观。
不过也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他身上，确实有点太重。
“那行吧，量力而为，我也没有什么能够送你的，你放开我，我这一抹精气，你吞噬了就是。”
孙小圣没有放手，依然在使用灌顶之术。
至于原始天尊后面说的话，孙小圣不认同。
就算这一抹精气混沌值再多，孙小圣也不会这样干。
即使后者同意，但是在孙小圣看来，这也是欺师灭祖的行为。
对于孙小圣，原始天尊也不在坚持。
“你放开我把，方正我这也不是本体，又不是真的消散。”
孙小圣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呼”
微风起，原始天尊的身体再次犹如粉尘，开始飘散。
“小猴子，有缘再见。”最后，原始天尊对着孙小圣笑了一下，直接消失在虚空之中。
等原始天尊消失了，孙小圣愣在原地，低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是叹息一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说完，孙小圣捡起地上的水桶和水瓢。
从旁边的一条小溪里面装了桶水，学着原始天尊的样子开始浇花。
浇了很久，孙小圣有些无奈的把水桶扔了。
“看来我还是没有达到那种意境，感觉这东西，很枯燥。”
……
原始天尊山脉，一颗大树上。
柏林再次被掉了起来。
“我说二哥，我都已经脱凡境界了，还需要血液逆流？”柏林有些难受。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血液逆流这东西。
那简直是一种酷刑。
蝙蝠神面色有些严肃：“正是因为你进入了脱凡境界，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必须要血脉从新逆流，并且一边逆流，一边运转我教你的法。”